柴怡在屈平那里,确切说是在凤天歌那里受了委屈之后回来直接找赵嬷嬷出气,鲜血淋漓的银针又一次扎进赵嬷嬷肩头,疼的赵嬷嬷整个身体急剧颤抖,又不敢发出尖利嚎叫。
“小姐饶命……”赵嬷嬷这是替容祁背了黑锅,冷汗淋漓的脸上满目哀求。
柴怡扎的累了,哗啦扔了手里银针,“养了这么多年的狗居然反咬主人,我真
是小看你了!”
“没有……不是老奴……”赵嬷嬷百口莫辩,肩头早已血肉模糊。
偏在这时,外面殿门开启。
柴怡心惊之余猛然瞪过去,赵嬷嬷心领神会,当下忍着极痛起身,将那十根银针捡起来。
下一秒,赖勇不请自入。
“老奴拜见……”
赵嬷嬷俯身时,赖勇瞄到了她肩头那片血迹,“出去。”
床榻上,柴怡惊慌起身,“赖少……”
赵嬷嬷见柴怡使了眼色,默默退离。
“无事,过来看看你。”赖勇并没有走过去,而是坐到桌边,“我身染蛊瘟,坐在这里应该不会传给你吧?”
“不会不会……”柴怡局促开口,身子就只靠在床沿处,没敢坐。
赖勇看出柴怡紧张,“邢西入正殿之后,便将我也赶了出来,我现在无事一身轻,怕只有等死的份儿。”
“赖少千万别这么说,你不会死。”
柴怡殷勤开口时,赖勇不禁抬头,眼中微微闪出光芒,“你真以为,我不会死?”
“我……”柴怡噎喉,“我相信赖少的本事!也相信大长老他们总会找到办法,百年苗疆又岂能说灭就灭!”
“呵。”
赖勇眼中光芒微暗,“原来你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