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怎么了?”
谢知许却一言不发,听着渐行渐远的马蹄声,一双通红的眸子黯淡无光,颓圮的跪坐在地上,好似已经被夺走了所有。
——
时晏青带着时窈回到了时家,这次依然没有走正门,他只抱着她脚尖轻点,几个来回便
落入了日临轩。
这小院已经三个月没有住人,也没人打扫,满是灰尘,院内那些她送来的花花草草枯死一片,再没有了往日的丝毫生气。
“看来你一次也没来过。”时晏青冷声道。
时窈被他拽着走进来,恼怒道:“我没让人把这拆了就不错了。”
时晏青掀唇,笑容森寒:“罢了,反正以后我们也不住这,等我的府宅修好了,咱们搬过去就是,至于这地方,拆了就拆了罢。”
只要她的人还在,住哪儿不是住?
他钳着她的手腕,直接带着她走进了屋内,转动博物架上的小香炉,打开暗室。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时窈警惕的看着他。
日临轩现在许久没有住人,阴沉沉的,十分可怖。
他在暗室的一个带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枚带着血色的白玉。
他反扣住她的手腕,迫使她手心向上,将这枚血玉放在了她的掌心。
“这,是什么?”
时晏青眸光幽深:“这是我母妃留给我的,北凉皇室之物,比起你拿的那几本带北凉图腾的医书,这块玉佩更能证实我的真实身世。”
时窈顿时头皮发麻,这种把柄,他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