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无辜躺枪的宋淼:我这是因为谁?!因为谁?!
隔天顾棉听大薇说千岁爷学骑马了,她纳闷,魏忠贤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学什么骑马?坐轿坐烦了?
又过了两日又听说魏忠贤去学拉弓射箭了,她更纳闷了,这位九千岁大人是疯了不成?准备以一介宦官之身上阵杀敌保家卫国?这画风不太对啊!
这天午后顾棉在院子里小憩,她这段时间除了早起的时候能见到魏忠贤,其余的时间连司礼监都不用去了,因为魏忠贤忙着学习“保家卫国”的本领……
魏三自院外匆匆进来,见到顾棉躬身行礼“属下奉命接夫人去马场。”
马场?顾棉自榻上起身“稍等,我去梳妆。”
魏三躬身候着。
想着要去马场,顾棉换了身轻便的衣服,没穿往日的宽袖长袍,头发也尽数束了起来,这么一来倒多了些英气。
马场在顺天府郊外,马车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进了马场顾棉一眼就看到远处正在马上驰骋的魏忠贤。
他穿着墨绿地妆花锦袍,头戴玉冠一头极长的乌发尽数束起,纵马扬鞭很是恣意,如果不是早知道他的身份顾棉还真的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宦官,甚至她此刻都有了怀疑,魏忠贤是不是真的如野史讲的那般不是一个真太监。
神游间马上之人已经来到眼前,,头颅微扬道“如何?”
顾棉收回思绪,目光落在魏忠贤身上,短短两个字尾音拉得极长,再陪着他现在的动作表情,简直是赤果果的在说“快表扬我快表扬我。”
既然九千岁要求,顾棉当然得捧场“千岁爷的马上功夫好生厉害!”说着她佯装不知道魏忠贤这些日子学骑马的事,问道“想必千岁爷自小便学骑马了吧!”
她漆乌的眸子亮晶晶的看着他,言语间尽是仰慕,魏忠贤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再次上马伸手一拉把顾棉拉到身前,鞭子一扬,马再次扬蹄。
顾棉话是那么说的,可不代表她真的相信魏忠贤的马技有多好,他突然来了这么一下,顾棉全身都僵住了,反身紧紧抓住魏忠贤胸前的衣服丝毫不敢动弹。
她这么一副小女儿的姿态让魏忠贤无形之中又得到了满足,轻笑一声一手握缰一手握住顾棉的手“莫怕,有咱家在。”
顾棉缩在他怀里没说话。
就是因为有你在我才怕啊!
不过渐渐地,顾棉发现魏忠贤马骑得还真不错,她身体慢慢软下来,把头从魏忠贤怀里探出来转身看前面。
魏忠贤圈住她的腰身确保她不会从马上颠下去,直直纵马出了马场朝顺天府而去。
身后魏三大薇二薇几人心脏都要出来了。
我的千岁爷啊!您悠着点!夫人那小身板可经不起折腾!
最重要的是,千岁爷啊!您不是最讨厌别人在顺天府的街道上骑马吗?!
魏忠贤直接带着顾棉回了九千岁府,阍者听到声音出来虽然震惊但还记得帮魏忠贤牵马。
从马上跃下,魏忠贤伸手把顾棉抱下马,两人相携着进了府。
这一路过来出了一身汗,魏忠贤是个爱干净的,当即就唤人烧了热水要沐浴。
顾棉倒还好,她又没出什么力,况且她还要在屋外候着,只稍稍净了面又回屋换了身衣服,等她再来的时候魏忠贤已经洗完了,穿着素白中衣披散着长发站在屋门前。
他脸上带着些晕红,整个人带着一股子潮湿的味道,身后过臀的长发还滴着水,站在屋门口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顾棉。
天呐!
顾棉觉得全身血液往脑袋里疯狂汇聚,为了避免流鼻血丢人,她主动上前一步低头道“九千岁,进屋去吧,头发还湿着容易着凉。”
魏忠贤倒是听话,乖乖往屋里走,不过伸手就勾了顾棉的腰带着她一起往屋里走。
进了里屋,顾棉正想让魏忠贤放开自己,她好去拿布巾给他擦头,一抬头又撞上他直勾勾的目光。
“咱家今日可有男子气概?”魏忠贤问道。
顾棉本能的点头。
魏忠贤箍在她腰身上的手蓦地使力把顾棉勾进怀里,两人的身体紧紧挨着,隔着一层单薄的衣裳,顾棉几乎能感受到热量源源不断的从他身上传来。
气氛有些暧昧,顾棉不自觉的想找些话说。
她一抬头魏忠贤的唇就压了下来。
与身上的火热不同,他的唇带着些凉意,不过渐渐地也热了起来。
许是第一次,魏忠贤吻得很生疏,或者说他只是在顾棉的唇上厮磨舔舐。
好一会儿,始终找不到门路,他似是有些不耐烦了,舔舐的力道渐渐加大,不自觉的带上了噬咬。
顾棉被他一咬吃痛间清醒过来,感受到魏忠贤身上的躁动,她主动伸舌勾了他一下。
这一下他可算是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