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得有些没头没尾的，但多年夫妻相处出来的默契自然的让他们没有多少交流阻碍。
李慧下意识看向赵琦玉，摇了摇头。
赵启眼里闪过一抹深邃的光，而后面色有些担忧的看向赵琦玉，“还好吗？琦玉。”虽然语气温柔，可那里面却并没有多少柔意。
“没……我没事，多谢父亲挂心了。”
面对李慧，赵琦玉可以不情不愿不同意，可是面对这个自小她就不怎么亲近，反而总是有几分小心翼翼的害怕的父亲，她就不敢说些什么了。
“真的？”
赵启又反问了一声。
赵琦玉垂下眼，也不敢去看，就胡乱的点了点头，“真的。”
赵启这才满意了，他看向旁边一言不发的李笑笑，“笑笑还不回去吗？”
李笑笑愣了愣，手指还在不自觉的绞着，又怯怯的去看姑姑和表姐，“姑父，我……”
李慧是实在暂时不愿意看到她，也不愿意把那些怒气发在一个才十八岁的小女孩身上，她叹了口气，也不再看李笑笑一眼，只是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