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照亮,只能让空旷安静的地下室稍微显得不那么昏暗。
就在这个因为安静而显得空寂的地下室里,一个声音带着些阴狠的响起。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带着些嘶哑,让人听着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穿着一身黑色衣服,还带了一个高高的渔夫帽,帽沿稍微低一点,几乎就看不见他的脸了。
那全身黑色,看起来仿佛要和这个地下室合为一体的样子。
中年男人坐在地下室里一张木桌旁,的椅子上,一手扶着椅子扶手,另一只手搭在木桌上。
在他的周围,还有着大概十几条的一模一样的凳子,就仿佛是要召开什么大型会议一般,特意准备的。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会议,会选择在这种阴暗的地方开。
中年男人那只搭在木桌上的手的指甲里嵌了一些黑色的污垢进去,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养尊处优的人,但他说话的语气,却像是久居高位的那样自然。
在他的对面,站着一个年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