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但右脚却陡然一疼。
一开始只是一下刺痛,紧跟着却变成了钢锥穿骨的剧痛。
“呃!”
我哀嚎一声,扑通一下扑在了地上。
脚底分明没有外伤,但那痛感却无比真实。
我知道这是厌胜术,肯定是那天赴宴时被顾天一拿了我的什么东西。
可能是烟蒂,可能是我喝过水的杯子,甚至可能仅是一根头发。
“顾天一,有本事跟老子真刀真枪的干!”
我怒吼一声。
顾天一一脚踩中我脑袋,讥讽道:“神经病!跟你干?我脑子秀逗了?让你牛逼!让你牛逼!”
顾天一咒骂着,一脚又一脚的踩中我脑袋。
于疼痛中,我猛然暴起,一伸手攥住了他的脚踝,继而猛力一拽,将其扯翻在地。
顾天一后脑勺似乎磕在了地上,一时没有爬起。
我害怕他溜走,一翻身骑在了他身上,左手揪住他头发,右手攥着拳头,一拳打在了他左眼眶上。
顾天一是个玩阴活儿的人,论起武力值,简直就是条废柴。
我一拳下去,他便开始求饶:“好汉饶命!”
“去你大爷的!”
本着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的精神,我连着又砸了两拳。
打的顾天一不敢动弹之后,我又从他身上摸出玉佩,塞进怀里。
就在我准备最后一拳让他彻底失去反抗能力时,背后猛地一疼,整个人飞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