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哭,是低声啜
泣还是嚎啕大哭,都是事先设计好的,每次哭都要换取得到些什么才甘心。
好像这样想哭就哭,很久都没有过了,这种感觉还不赖,这是不是就说明了,对待新生活,她的适应程度还是挺高的。
只是短短一个晚上,便如同翻天覆地的变化一般。有的人彻底跌入深渊,而有的人便找到了新生活的出口,开始告别不堪的过去,迎接崭新的人生。
别墅二楼内的书房里,陆擎天的电话响起。他看了眼来电显示,伸手接道。
“有消息了吗?”
“是,今天一大早去海南的飞机,我亲眼看着她登的机。现在已经起飞了,房产也快速的处理掉了,看来是不打算再回来了。”
一个很恭敬的声音回答道,看来是很习惯于和陆擎天进行这种对话。
“还算知趣。”陆擎天浅浅淡淡的评价道,“没有什么东西遗留吧?”
“暂时没有发现,她处理完房产去了一趟银行,据说是开了个保险箱,放了些东西进去,不过保存的名字……”
对方沉吟道,陆擎天闻言拧了拧眉头,出言吩咐道。
“名字怎么了,有什么问题,说。”
“保险箱的名字开的是嫂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