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好的一盘虾,手举着筷子,实在下不去手。
独孤彦对她再了解不过,一个眼神便知道她想什么,伸手将那盘剥好的虾仁挪到自己跟前,将远处的青菜转到傅一迪跟前方便她自己夹菜。
“你做什么?”
顾安南见独孤彦伸筷子夹了自己剥好的虾仁往嘴里递,瞬间嫌弃的往远挪了挪,“我给女人剥虾,你一个大男人没长手,吃着不脸红啊?”
“她手臂有伤口,不能吃海鲜类的。”
当时顾安南点多时候,独孤彦没说,但见他一个不吃都拿来献殷勤,不吃也不能浪费。
顾安南看着男人斯文的吃相,一口一口的将虾仁递进唇边,细嚼慢咽的样子,配上那张比女人还好看的脸,忍不住低头向旁边的傅一迪八卦,“他这么大年纪还不结婚,不会是个……”
后半句没有明说,但那意有所指的嫌弃眼神,另外两人都秒懂。
“不要用你的性取向怀疑别人。”独孤彦慢条斯理的将口中的虾仁咽下肚,拿餐巾擦了一下干净的嘴角,从头到尾
反驳的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他。
这话明里暗里,不是说他是自己是还怀疑被人是吗?
顾安南不乐意,“我喜欢的人就在眼前,我的性取向怎么会有问题。”
独孤彦轻描淡写的一个眼神递过去,将他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尤其在他腰腹停留了几秒,摇摇头,才离开。
这什么破眼神!
顾安南被他这态度惹恼,拉着傅一迪做评判,不等傅一迪开口,提醒道:“忘了告诉你,晚上你那个好姐妹要去我家参加宴会。”
“你说酒酒?”
跟顾安南共同认识的,也就唐酒酒一个人了。
顾安南挑眉,除了那个麻烦精的女人还有谁。
“你怎么还没跟家里说不打算联姻的事?”
之前听酒酒说起,顾安南在会所帮了她一次,傅一迪那次在电话里听到两个人说话,后来挂断,以为两个人借此机会能说清楚。唐酒酒没办法跟家里交代,至少顾安南这个大少爷没有她那么多束缚,不想结的婚事,怎么也没有跟家里说清楚回绝呢?
“你当我女朋友,立马跟家里说取消婚约!”
“……”傅一迪觉得有必要再次强調一遍,“顾少,有夫之妇不可欺,我结婚了,适度保持距离不是彼此最起码的尊敬吗?”
“那你跟独孤彦走的比我近多了。”
傅一迪几乎想都没想,脱口道:“那是因为我们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