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口,担心刚刚的汤汁还有残留,所以她直到将一整瓶水都漱尽,才稍作安心。
走出来时,冉莜梵竟已在外,似有意在等她,所以一见顾念,她便忙快步上前,几乎跟着顾念一起向外。
冉莜梵边走边压低声音说,“你为什么要帮我?”
刚刚如果不是顾念替她‘遮盖’,那么,故意伤人罪,冉莜梵是逃不掉的。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告诉我!”冉莜梵不依不饶,穷追不舍。
顾念顿下了脚步,不耐的眉心颦蹙,“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不是个坏人,我也不想伤害你。”
冉莜梵一下愣住,“这,这就是理由?”
顾念看着她,清澈的美眸漾起了波澜,却极快的消失隐去,出口道,“别再跟着廖雨辰为伍了,他不是真的爱你,你也不爱他,不是吗?”
这么多年,顾念设身处地的感情经历,加上亲眼目睹过太多太多的情侣,是真情,还是假意,旁人一眼就能明了。
冉莜梵还是有些发愣,吞吐的唇瓣微动。
顾念叹了口气,迈步越过她时,又留下句,“好自为之。”
外面的铁门缓缓拉开,迈过警戒线时,顾念抬首将刘海拨到了耳后,对着阳光的方向眯起了眼睛,再落下眼眸时,余光就撇到了不远处的身影。
男人斜身依着身后的劳斯莱斯,周身清冷如旧,一双黑如点漆的眼瞳,在和她视线相撞的瞬间,没有半点为她洗脱罪名的喜悦,有的只是一如既往的阴冷,和寒彻。
帝长川看着她,翕动的薄唇,带出的言语冷寂又疏离,“你既然早就有了证据,又为什么要弄出这些?”
“将计就计?还是想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