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跟着离开了。
至此,这一出闹剧才算是潦草收场。
云弈是看在眼中,共情在心里。
心说这白孝泉仅仅娶了两个老婆,当着外人的面,家里就这样鸡飞狗跳的,殊不知平日里会是什么情形。
想到自己的皇帝老子一生不知道有过多少女人,有名有号的,估计也不下二十个。
若是都这样争风吃醋、明争暗斗,那烦都要被烦死了。
难怪皇帝都不长命,看来老婆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好意思,让公子见笑了。”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公子怎么称呼?”
“亦千,大人就叫我亦千就好。”
白孝泉看了一眼云弈的衣着打扮,还有拎着的那袋草药,若有所思后,还是很有礼貌地问了一句:
“应台这些年在国子寺听学,属实吃了不少苦头。可这孩子心善,从来没说过一句怨言。哎!却不想那范家公子属实过分了,只怪我这个当爹的,苦了这对儿女啊!”
云弈一听,心说这白孝泉原来还把这件事与范文轩看上自家二女儿那件事联系到了一起。
但这个屎盆子,他不扣谁扣!
总不能把三皇子也牵扯进来吧,那估计这个白家之后真的就永无宁日了。
“对了,家里也没怎么来过应台的朋友,怠慢了!快坐,快坐!”
谁知云弈的屁股还没沾到椅子面儿,白孝泉不经意地又问了一句:“敢问贤侄,令尊是在哪里高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