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那不过是我刚好猜中了一个事实而已,法律都不能断定我有罪,你又在这兴什么师问什么罪呢?”
说完,安思乐换上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扭头看向站在门口的红悦。
“红姐,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被人撕破伪装后的恼羞成怒吧?你快帮我给这位孕妇小姐搬把椅子,毕竟孕妇长期站着可不好。这再一动怒,待会有点什么闪失都怪到我的头上,那我可真是有理都说不清了。”
红悦点了点头,随手拿起一把椅子径直来到薄梦嬅的身前,轻轻放下。
“孕妈妈,请坐。”
薄梦嬅看了一眼红悦,又看了看安思乐,这才反应过来。
臭丫头摆明了就是在玩她。
但她一时间却又无力反驳。
因为她也不确定安思乐是真的知道了什么,还是在诈自己。
就在这时,走廊里忽然响起一串串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薄梦嬅不用看都知道,这是薄氏集团的保安来了。
这个安思乐,竟然还真敢叫保镖。
那下一个被惊动的恐怕就是薄君泽了。
虽然她也带了人,但再怎么说,目前她还没有能力和薄君泽交恶。
算了,出气报仇的事不急于这一时。
她瞪了一眼安思乐,语气不善的开了口。
“行,只要你亲口承认是你说的就好。安思乐,你给我等着!”
话音刚落,薄梦嬅带着人扭头就走,生怕跟安保正面起冲突。
红悦站在安思乐的身边,目送着一群人离开。
直到办公室只剩下她和安思乐以后,才缓缓开口。
“听这意思,这是你老公的妹妹?”
安思乐伸出白皙的食指,摇了摇。
“之一。”
这……还之一?
红悦看了一眼门口,又看了看云淡风轻的安思乐,不禁感慨着。
“啧,一个就这么闹腾,这要再来两个还得了?豪门生活果然都伴随着满满的狗血恩怨,那些电视剧的编剧还是太保守,下手太轻了。”
是啊,编剧们还是下手太轻了。
安思乐笑笑没说话,只在心里认同着。
毕竟现实的豪门生活又岂止狗血恩怨这么简单呢?
就在安思乐正要转身继续修改歌曲的时候,一串略显匆忙的脚步声再次传来。
薄君泽神情严肃,步伐极快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脸焦急的曾直。
红悦抬手拍了一下安思乐的肩膀,扔下一句“我去忙了”便非常识趣的离开。
这电灯泡她可不想做。
薄君泽来到安思乐的身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直到确定小女人安然无事,才沉声问道。
“薄梦嬅刚才来过了?”
怎么?担心她?
安思乐笑着点了下头,语气轻松的调侃着。
“你还怕我被欺负了不成?”
也是。
他家这位小祖宗的闹腾劲,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
又怎么会被薄梦嬅那蠢材欺负?
薄君泽收回思绪,稀松平常的开口问道。
“薄梦嬅找你什么事?”
安思乐站了起来,仰着头,眉眼弯弯的注视着薄君泽深邃的眼睛,不答反问。
“还记得我跟你打的赌吗?”
不等薄君泽回答,安思乐神神秘秘的笑了一下,继续说道。
“看来,结局要提前了。”
……
安思乐坐在工作台前,指尖夹着的铅笔在五线谱的空白处一下下轻敲着。
她总觉得这首歌还少了点什么,但一时又想
不出少的地方在哪。
就在她全神贯注的思索时,一阵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安思乐挑了挑眉,转头瞥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欸?
她拿起手机,迅速按下接听键,开口的声音透着一丝疑惑。
“老公,怎么了?”
“爷爷让我们晚上回老宅吃饭。”
安思乐愣了一下。
她不是刚去过老宅看过二老吗?
怎么又让过去吃饭?
是上次给二老吃得开心了,还是有什么别的事?
“只有我们两个人去吗?”
“不是,还有薄家其他人。”
全员都去?
薄君泽只说吃饭,并没有说家宴,应该是临时做出的决定。
看来是她等的好戏就要正式开场了。
“好,那我一会儿下去找你。”
安思乐挂断电话,唇角微扬。
这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