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把目光落在曦末因为愤怒而不断起伏的胸膛上。
“其实，我虽然不爱你，但真得很喜欢你的身体，你要实在舍不得我，我不介意偶来抽空来慰藉你一番。”
“——”
曦末的脸，一瞬间涨成猪肝色，她试图说些什么，但发现对方的无耻远超她的想象，她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至于顾暮初，他看到曦末脸红了，就自然而然地以为她为他动情了，他不屑之余
，却俯下身，去啃她的脖子。
女人细腻的皮膏，略略颤抖的呼吸，都让他感觉到异乎寻常的兴奋，他立刻忘记了一切，循着本能，沿着她清晰的血脉，撕咬她的下巴和唇角。
然后，他尝到了一丝苦涩的咸味。
曦末在顾暮初俯下身的刹那间就被吓住了。
当他的牙齿咬住她的脖子时，曦末想起十几天前的那个雷电加交的夜晚，他像是饿狼一样撕扯她的身体。
惊恐的她扬起泪流满面的脸，沙哑而绝望地求饶：“不要……”
顾暮初陡然间松开了曦末。
理智回笼的他，慌忙抓起摔出一条裂纹的眼镜，戴回鼻梁，然后，他退到了大理石餐桌的另一面，隔着餐桌，和曦末遥遥相望。
此刻的顾暮初，心里乱成了一团。
他记忆里最后一次失控，做出暴戾行为，是在七年前，夏曦末对他用药的那个晚上。
除了那仅有的一次，十年来，他几乎没有失控过。
所以他一直以为，七年前的那一次失控，是因为药物，而不是因为夏曦末。
可上一次在星月别墅，他对夏曦末用强的那个晚上，还有这一次，又算什么？
是失控吗？
如果是，又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