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给她的伤痛全停了在过去，至少，他再也不可能让她觉得有比掉进镜湖更痛苦绝望的时候。
原来，她错了。
只要她放不下他，她的心就注定会一次又一次被他撕裂。
心口的痛楚，顺着血脉，冲进眼眶，曦末本能地偏过头。
她不想让顾暮初看见她的眼泪。
可月光微薄却明练，顾暮初又目不转睛地看着夏曦末，他又怎么可能错过她眼角的那一层泪光呢？
他在看见那一片泪光的瞬间，再次覆了上去。
他怎么可能在欢愉的时候叫江笑涵的名字？他甚至就没想过要和江笑涵共享欢愉，他之所以会叫江笑涵的名字，只是想要让夏曦末不痛快。
除此，他也想看看，夏曦末的心里，还有没有他？哪怕是一点点……
毕竟
不管他会不会娶她，这一辈子，他和她注定了不死不休。
所幸，她的心里还是有他的。
“心痛了？”
男人得意的低喃，让曦末痛到了恨，她张嘴，狠狠咬住对方的脖子。
“嘶……”顾暮初的身体骤然紧绷，接着，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地呻吟，“都说了，别随便刺激一个动情的男人……”
他抱紧她，然后，一整夜都没有松开。
……
曦末忙着捶床的时候，顾暮初去而复返，然后把一套干净衣服丢在床上。
“穿上。”
“……”
“还是要我帮你穿？”
“……你出去，我自己来！”
“出去是不可能的。”顾暮初信步走到落地窗边，贴心地拉上窗帘，然后淡定转身，双手环胸地看着她，“再不穿，我就拿走了。”
穿！
反正她身上该看的不该看的地方他早就看了个遍，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曦末猛地拉开被子，就一个掀被子的动作，就让她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呵……”顾暮初笑着走到床边，一边替她穿衣服，一边说，“夏曦末，你倔强的模样，真得像是一只让人又爱又恨的小野猫。”
“我不是猫。”
“你当然不是，猫可没有你性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