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西蒙是不错的朋友,他既然爱得是你,我当然希望你们能在一起,我只是提醒你,如果你们坚持要在一起,那就应该尽快离开尼斯湾,去一个遥远的地方。”
西蒙要不要走,她管不着,但她肯定是不能久留了。
等他病一好,她马上就走。
但西蒙的病,比她预想中的麻烦,他的高烧退了又起,起了又退,反反复复闹了五天,才回归稳定。
看着眼神回归清明的西蒙,曦末累得长叹一口气:“你总算是醒了。”
“给你添麻烦了。”
“好说。”
她虽然乐于助人,但不至于为了帮人不顾生死,如
果今天病着的人是别人,她绝对不会这么上心。
但西蒙,真得帮过她很多很多。
离开n市,搬来尼斯湾的头三个月,她因为无法适应,忙得焦头烂额,连卷卷病了都没有第一时间察觉。
西蒙路过院子,看到栽倒在地的卷卷,抱着他去了医院。
但尼斯湾的医院医疗有限,没办法医治卷卷,西蒙就又抱着他,开了一夜的车,送他去了n市的大医院。
后来,西蒙主动承担起帮她照顾孩子的事,连那些和西蒙有过情事的女人遇到她,都要忍不住酸她两句。
他对她,是真得很好。
“为什么情愿被逐出教堂,也不肯和克里斯汀结婚?”
“因为我发过誓,一辈子侍奉上帝。”
“呵。”曦末嗤笑,“西蒙安德烈,你发烧的时候一直在喊一个人的名字,你猜猜,是谁的名字呢?”
西蒙眨眨眼,狡黠地回答:“当然是你啊,安。”
“你闭嘴!”
但西蒙不仅没有闭嘴,他还执起曦末的手,假装深情地说:“安,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是你,只有你。”
“你——”
她想骂人,但没等她的话骂出口,客厅的大门突然被撞破,一个穿着皮衣的黑唇美人冲了进来,怒火中烧地大喊:
“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