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华宇科技的意义不一样。
n市的晴朗天空忽然多了一丝阴沉，的士司机不耐烦地狂按喇叭：“先生，你到底还去不去机场？”
“四叔，曦末就拜托你了。”
顾攸宁甩甩手，懒得再说话。
的士飞快地消失在络绎不绝的大街。
顾攸宁一边收拾表情，一边想着怎么和小末解释，才能让她少恨小初一点，然后等小初解决好江笑涵的事，他和她还能再续前缘？
但等他跑回教堂，却发现教堂里空无一人，他吓得要死，以为克里斯汀杀进教堂，掳走了曦末。
他急忙在教堂里找人，没多久，他看到换回常服的曦末。
“小末，你没事？”
“嗯。”
“那个，顾氏出了点紧急事，所以小初不得不回去处理一下，等他——”
“顾先生，”曦末打断想要为顾暮初找补的顾攸宁，“是江小姐出事了吧？”
“……”
顾攸宁瞬间无语。
死寂的沉默中，曦末确定自己猜中了真相，她笑笑，不以为意地说：“他以前就是这样，不管答应过我什么事，只要江小姐找他，他都会顾不上。”
“这一次不一样，小初非要回去是因为江——”
“不重要了。”曦末微笑着再一次掐断了顾攸宁，“我本来就很矛盾，要不要和他复婚，现在挺好，不用矛盾了。”
她提了提手里的袋子：“顾先生，您空吗？”
“空？”
“我想麻烦顾先生陪我走一趟婚纱店。”
“去
婚纱店做什么？”
“这么昂贵的婚纱我用不着了，当然该把它退了。”
“小末，不用退，既然是你喜欢的，那就留着。”
她是喜欢的，但总有些东西，不会因为她喜欢就可以留得住。
“小末，四叔和你保证，小初一定会很快回来的，所以过不了多久，你还是可以穿上这套婚纱，和——”
曦末轻勾嘴角，第三次打断顾攸宁。
“顾先生，就算你说得是真的，他很快会回来，那么下一次呢？他还会回来吗？就算下一次他也会回来，那么下下次呢？他能不能次次都回来？就算他次次都能回来，我就应该次次都等着他吗？”
不。
如果真得这样，那对小末而言，太残忍了。
虚弱的笑容在曦末嘴角破碎，她轻声却决绝地告诉顾攸宁：“顾先生，只要他的心里永远都有江小姐的一席之地，那么我总会一次又一次被他抛在身后。”
纵使顾攸宁有再多想要说得话，也说不出来了。
“顾先生，能再麻烦你一件事吗？”
“你说。”
“请顾先生帮忙转告他，如果我和他之间的困境无法解开，如果江小姐永远都被他放在心上，那么请他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好聚好散。”
“没得商量吗？”
曦末摇头。
“顾先生，我们走吧。”
当黑色的商务车驱离圣心大教堂，曦末忍不住回头，隔着暗色的车窗，她看见教堂的十子塔顶，越来越小，越来越远，就像离开的顾暮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