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做烧烤生意了?”
老板娘长叹一口气:“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哪有什么事情都不变的?哦,不对,还真有些东西没怎么变,至少顾总和夏小姐之间的感情没变。”
“……”
顾暮初脸色一黑。
什么叫他和夏曦末的感情没变?感情这老板娘还记着当初他砸了桌子的仇,故意讽刺他呢。
老板娘不着痕迹地后退两步,打着哈哈说:“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就是嘴欠。”
顾暮初郁闷地打开一罐啤酒,喝了一口。
“老板娘对我和她的事情挺关心啊。”
“倒也不是。”老板娘干笑,“就是上一次,您喝醉的时候砸了我的摊子,夏小姐替您赔了好大一笔钱。
我本来是想全收下的,可夏小姐给得太多,我实在不好意思,就追上去,想把一部分钱还给夏小姐,可——”
顾暮初抬头:“可?”
“这不是我追上去得不巧,刚好看到了您逼婚夏小姐吗?”
“我逼婚夏曦末?!”顾暮初惊得直接捏扁了手里的啤酒罐,黄色的啤酒从瓶口往外淌,但他完全不关心,“老板娘,你说我曾经逼婚夏曦末?!”
“对啊。”老板娘点点头,“那个时候,顾总您把夏小姐押在电线杆上,一副她如果不答应就要吞了她的吓人样子。
我当时就想,我要是夏小姐,肯定不敢答应。果然,夏小姐真没答应。”
这时,有人过来买早饭,老板娘顾不上继续和顾暮初聊天,就走开去忙了,留下他坐在哪里,愣成了一块石头。
关于那天晚上,他只记得自己喝罪了,然后把烧烤摊砸了,其他的,完全不记得。
如果老板娘没胡说,那就是他主动和夏曦末提了结婚的事,而不是他一直以为地,夏曦末是为了钱非要嫁给他。
心情不好的顾暮初,瞬间阴转晴。
因为他知道,夏曦末一直就很喜欢他,她骗他说自己是为了夏家,才非要嫁给他,其实是怕他不肯娶她。
顾暮初重新打开一罐啤酒,乐颠颠地要喝下去,前面伸出一只雪白的纤纤素手。
曦末一边抢过顾暮初手里的啤酒,一边愤怒地骂:“顾暮初,你能不能别每次遇到过不去的事,就把自己泡酒罐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