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忙给秦越递了根烟,见秦越不接,方才悻悻然收了回去,继续说道,“那个娘们是个胆小的,已经招供了,我正打算给周助打电话呢,没想到您就来了。”
“她说了什么?”秦越停下脚步。
地下室里阴暗潮湿,只点了几盏灯,昏黄的灯光拢在秦越不甚清晰的脸上,看不清情绪。
那人只能如实回答:“说是周助去找医生的前几天,有个人去找过她老公。
那天,她老公值夜班,她去送衣服,意外撞见了。
她在门口,听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里面说了什么只要有人来问,就说没有怀孕。
还说,什么都不管,只要照他说的去做,一百万就是她老公的了。
她当时还以为是患者做手术贿赂医生,听到里面的人出来,赶忙躲开了。
后来她旁敲侧击问过她老公,但她老公死活不说,直到她老公死了,她才想起这件事,我们一把她带过来,她就把知道的全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