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暖一早睡醒就接到电话,得知傅熠寒深夜去监狱将姜知宁带走了!
她惊坐起来,面容扭曲的狠狠砸了手机,心想监狱都进了,这还弄不死姜知宁那个贱人!
不行,她必须再想个办法,这次要让姜知宁彻底无法翻身!
医院里的姜知宁是被痒醒的,她觉得自己双脚上似乎有一万只蚂蚁在爬,那种酸麻的感觉真是比痛更折磨!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干涩的嗓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气音,“水我要喝水。”
徐哲瀚趴在床边休息,听到动静猛地起身,见姜知宁醒了要喝水,赶紧端着水杯递到她嘴边,“你慢点喝,慢点!”
姜知宁喝下一整杯水后,觉得嗓子舒服很多,这时再次感觉脚上有东西爬过的痒,她伸手想去挠,却被徐哲瀚制止。
“你现在不能碰!寒哥找来特效药给你涂上了,你放心吧,保证不会留疤的!”
姜知宁的动作一顿,昨天在监狱里遭受非人虐待,以及傅熠寒句句冰冷刺骨的话,再次回荡在脑海中。
她心口处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用手狠狠按着都止不住那种难过,明艳动人的
脸蛋惨白,娇嫩嘴唇不见一丝血色,对于傅熠寒的好意,她果断选择拒绝。
“不用了,我不需要特效药,他的好意我承受不起。徐哲瀚,能麻烦你一件事情吗?帮我办出院手续,我不想再待在这里。”
一旁的徐哲瀚看着干着急,“姜知宁你别冲动啊,丁叔叔说了,你现在还不能走路的!”
姜知宁挣扎的要下地,刚触碰到地面,她就疼的双腿一软,倒在床边站不起来,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徐哲瀚见状连忙去扶,心疼不已,“姜知宁你别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寒哥为了帮你找到不留疤痕的特效药,可是当众跪地求来的,你不用就浪费了!”
姜知宁愣住了,不敢相信的反问,“你说什么?”
在她印象中,傅熠寒那个冷峻矜贵的男人,从来只有别人跪地求他的份,没有他求别人的份。
他竟然会为了自己,为了自己脚上的伤不留下疤痕,当众跪地去求人?!
徐哲瀚叹了口气,把昨晚发生的事情经过告诉她。
“寒哥看到你受伤,他也很心疼自责!这不寒哥又去找丁叔叔,希望能找到更快治好你的办法!”
姜知宁坐在床边,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如果是在昨天以前,傅熠寒这样做,她肯定会欢天喜地的高兴,甚至还会觉得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因为她真心喜欢的男人,为了自己付出那么多!
但是经历过昨天,她算是看清楚了,不管她说什么,傅熠寒都不会相信她,因为他们的矛盾太多了,以至于她做什么,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
她眼底有着浓浓的悲伤,声音哽咽道:“我真的不明白,我拼了命的和傅熠寒解释,那些事情我都是被逼的,不是真的,可他就是不肯相信!”
“我懂,我都懂!”
徐哲瀚耐心回应着,只是这次他说不出劝导姜知宁的话,因为他实在无法理解,傅熠寒到底是怎么想的!
连他一个外人都能做到百分百相信姜知宁,为什么傅熠寒喜欢姜知宁,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难道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沉默许久后,姜知宁缓了缓情绪,深呼吸一口气,没有改变最初的决定。
“还是麻烦你帮我办出院手续吧,我暂时不想见到傅熠寒。”
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
打开,傅熠寒西装外套裹着冷风,手里拿着药出现。
很显然刚才姜知宁说的这话他听见了,一时间病房里的气氛有点尴尬。
徐哲瀚识趣的起身离开,把病房里的空间留给他们两人,“那个,医生说让我过去一趟,你们聊!”
等病房内没了别人,傅熠寒跨步坐在床边,伸手去抓姜知宁的脚腕,她下意识地躲开,却被傅熠寒牢牢抓住,挣脱不开。
傅熠寒皱起眉,冷毅矜贵的俊脸上神色不变,低沉嗓音带着威胁,“别乱动!想让我把你按在床上才肯老实吗?”
姜知宁缩了缩肩膀,撇开头不肯和傅熠寒说一句话。
傅熠寒见她不动,这才开始仔细涂抹药膏,手法极轻,生怕会弄疼她。
但是姜知宁还是疼到不行,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
再好的特效药也都无法抑制住痛苦,那种钻心的疼让她抑制不住全身发抖、直冒冷汗。
“唔”
姜知宁下意识的要紧牙关,拼命忍着不再发出脆弱的声音,因为她不想在傅熠寒面前示弱。
傅熠寒尽快上完药,之后就放开手,“好了,不许再下地,对你脚上的伤
不利。”
姜知宁已经疼到虚脱,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