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被自己绊了一跤。他连忙将手里的盘子放在床头柜,即刻走到床沿坐
在黎可可身后。
傅尧寒伸手碰了碰黎可可的额头,好在没有发烧。
男人凝着她的眉眼,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黎可可右手搂着黎慕,小女孩在她怀里很乖,用脸蹭了蹭她的脸。没听见傅尧寒说话,黎可可便偏头瞧了他一眼。
男人眉眼微垂,没了平日里那般阴冷的模样,看起来略可怜,一张脸上写满了自责。
黎可可将视线收回来,转过头看着怀里的黎慕,她说:“你只是告诉了我事实,没必要觉得亏欠什么。若你没告诉我,我可能这辈子都要被蒙在鼓里。”
“睡着的时候我想了很多,以前我也曾怀疑过自己。尤其是在伦敦那四年,半夜睡不着时会想以前的事情。但无论怎么想,我都想不起在福利院与席嵘的具体过往,想不起与黎母生活在一起的点滴。”
“我脑海里一直有一个根深蒂固的记忆,那就是在黎母坠楼后,黎可可失去了记忆。也就是这条记忆,让我打消了产生的那些怀疑。”
黎可可抬起头,她望了一眼落地窗的方向。
今天傍晚有晚霞,橙红色的霞光,染红了半边天。
“席家和傅家有什么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