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头，进了洗手间。
南希走到盥洗池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朝自己笑了笑。
笑容牵强难看。
她的视线下移，落在镜子中女人脖子上佩戴的那条项链上。没有温度的钻石，戴在身上冰冷极了。
伴随着耳廓传来的几道高跟鞋声音，镜子中，南希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了另一个女人的脸。
熟人见面，也没有任何惊讶之意。
看着镜中的林念念，南希只是扬了一下唇角，表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好像在包厢里没有看到林小姐。”南希说。
林念念走上前，站在南希身旁，她对着镜子理了理衣服和头发，“白瑜很少会让我和他一起来云端之上，这种不正经的场合，我一般不出席。”
“你陪着他在这类场合玩，我没有意见。我今晚有个合同，刚好在楼上，也是很凑巧的，与顾客一起下楼的时候，撞见了南小姐你，于是就过来看看，打个招呼。”
“你现在都这么放得开了吗？”南希看着镜中的林念念，“都可以纵容他与别的女人一起搞暧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