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黎恍惚了一会儿,仿若听到了一个笑话,她都不敢相
信这几个字眼,“您是在说笑吧?我母亲昨天还好好的,我还陪着她去楼下晒太阳。”
“今天您就跟我说她去世了?您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aport遗传性肾病很不好控制,干细胞移植的技术也还在发展,不能百分百保证患者的生命。在医院观察着一个多月,您母亲的身体确实有好转的迹象,但也有潜在的隐患。”
“这一点我和您说过,您应该也记得。前几次的手术本来就有蛮大的风险,今天手术的过程很不顺利,加上您送脐带血来的速度慢了。”
“如果能早一点,也许还能救回来。沈小姐,您着手准备您母亲的身后事吧。遗传性的病,发病后对患者是身体精神双重折磨。”
“这段时间您母亲夜里也睡不好,说句不称职的话,有时候安静地睡过去,比被病魔折磨要舒服些。”
对于医生的话,沈黎后半部分已经听不见了,她选择性地屏蔽掉。
唯一清楚知道的两个事实,沈母去世了、如果脐带血早一点送过来,沈母也许不会去世……
这件事从头到尾对于她沈黎来说,就是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