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出师的。
尤其在陆池杉面前,他戏弄别人的花样,实在太多了。
唐音干脆不再避掩眼底的失望和愤怒:“陆池杉,这样有意思么?”
“这是我妈给你的,她嫌款式太年轻
了,自己戴着不合适。”
陆池杉走到唐音身后,撩开她半湿半干的长发,露出她蜿蜒优雅的脖颈。
他用拇指轻轻揉搓着唐音的耳垂:“喜欢么?帮你戴上。”
唐音收回嘴角僵硬的笑容,垂下眼帘。
“不必了。太贵重,我不能收。”
这是南非的顶级粉钻,唐音这些年跟陆池杉在一起,见过不少好东西。
这对耳钉掂在手里,至少六位数起。
“无妨。我妈有的是钱,花都花不完。”
陆池杉松开唐音的头发,背过身,肩膀靠在落地窗前。
镜影光映,把他精致的一体双面打造出了完美的电影镜头感。
而他说的话,唐音亦读出了另一层深意。
“你想成为我妈这样的女人么?”
陆池杉举起酒杯,薄唇间染了一抹愉色的浅红。
陆池杉的妈妈叫陈韵秀。
住豪宅开豪车穿戴都是高奢高订,陆太太的名头响当当,钞票多得花不完。
只是结婚三十多年,倒有一万个晚上不知道丈夫在哪里过夜。
“这样的婚姻,是否是你执着想要的?如果你想要,我无所谓给与不给。”
陆池杉扳过唐音的脸,很认真很考究地给了她一个郑重的深吻。
“所以现在,你愿不愿意跟我体验一次,全身心投入的快乐的事?”
那一刻,唐音只觉得自己喝下的姜茶,比酒的后劲儿都要辣。
她知道那种快乐是淬了毒的,是会用漂亮光鲜的样子伪装的,也是无法抗拒的。
想要真正截断这个男人,要么拉开距离,
要么交付良人,要么,只能身心灵魂,万劫不复。
……
陆池杉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把唐音弄得死去活来。
陆池杉进浴室冲了个身,出来时,看到唐音已经昏睡过去了。
被子都没盖好,整个身子陷在床中央,头发湿漉漉的,一半搭在光滑的裸背上,一半整个湿透了枕头表面。
她睡得很熟,猫一样不声不响。
陆池杉点了一支烟,心满意足地坐在她身边抽了片刻。
其实他的瘾不大,无论是烟瘾还是别的。
但自从唐音上周开始状态不对,他越发觉得对她的需求变得不可收拾。
难能这片刻安静的欣赏,陆池杉才发现自己这些年,好像都没有在结束后,好好看看唐音。
她的身体其实很美,皮肤白皙柔滑,弹性好。
此时残留着兴奋过后的玫瑰颜色,大片大片浮上来,再一点一点退散去。
陆池杉把手掌按上去,一寸寸,丈量着她的窄腰。
唐音似乎感受到一点凉意,嘤咛一声,翻了个身。
平坦的小腹露出来,这样睡上一夜,必定会着凉。
陆池杉把被子给她拽了一下,看了眼手机,上面有段子逢的消息。
估计他应该是赌骰子输了,被其他人逼着硬着头皮发消息问八卦。
毕竟,他不是那种性格的人。
陆池杉有点累了,他原本是打算就这样拥着唐音柔软的身体,一起睡了。
但男人那该死的尊严裹挟着胜负欲,令他精神又亢奋。
他起身穿好衣服,回到楼下会所的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