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
下一刻,指尖攀上腰身,滚烫温度一点点从指腹爬到耳尖,红红的。
“湿衣冒犯了。”
“”
腰带落地,白袍沾尘。
最后,指尖颤抖,碰也不敢碰里衣。
十一又离开了。
洞里火焰摇曳,苍白脸颊添上一抹血色,时光恬静温柔。
一炷香时间,他再度回来,手拎着缺一角的瓦罐,几株药草跟一只咕咕叫的山鸡。瓦罐里清水满满,借着雨水洗手,他首先探一下沈裕额头。
“”
唇线绷紧,沉默处理药草。
山谷草木繁盛,稍微细心点,懂药草便能找到治疗药物。
雨声淅淅沥沥,洞穴里摆着几根树杈制作的晾衣杆,挂着洗净的衣裳。火堆旁石头支撑瓦罐,洞里弥漫着苦涩药味。石板摊着一层捣碎的碎叶青汁,随后,一根小棍细心刮下碎叶。
暗流汹涌,河道砂石不免刮伤皮肤。经溪水冲洗,此时伤口泛白,所幸并无大碍,都活着。
十一沉默涂药。
洞外天色一点点黯淡,夜深人静,虫鸣鸟息。
“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