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的暑假,或许是酸哥一辈子最无法忘怀的时光。
“反正就自然而然地谈上了。”酸哥抿了一口白兰地说道。
我想酸哥大概是说了一些肉麻的话不想让我们知道吧!
在不成熟的年纪,或许几句的肉麻情话,几天的相处就能决定一段关系的开始,双方都会忠贞不渝地守护这段感情,而长大后要在一起很难,要分开却变得很简单了。
酸哥的逼仄小屋终于亮堂起来了,因为阿ay在酸哥的卧室里装了一套洗墙灯,
魅惑的灯光掩盖了斑驳墙面上凸起的白漆,不必再看窗外的烟囱食日,只要酸哥愿意,他的房间内24h都会有一轮红日。
“不是哥们,那那个看上去很高级的灯现在在哪呢?去你家咋没看到过?”
“td……被我写给砸了呗……”
“好惨……”
“砸了就砸了吧,省得天天想……”
算个越来越喜欢看龙族了,刘先生说他遇到了自己的诺诺,酸哥摇了摇头,说阿ay分明是绘梨衣嘛!
有什么区别呢?不管是诺诺还是绘梨衣,都是路明非注定无法在一起的女人嘛!
酸哥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好在阿ay也没什么浪漫的天分。
在中心广场的高台上,酸哥和阿ay席地而坐,夏日炽热的风吹散他们脸上的汗珠,酸哥想说点应景的情话,却意识到自己连课本上的诗词都没记住几句。
“我们去吃冰激凌吧!”
“啊……不想动,好累……”
“那我买回来给你吃。”
“那样冰激凌要化掉吧。”
“是哦,那还是吹吹风好了。”
……
“要不要看番?”
“随便吧,好累。”
阿ay总是一副随时都要睡过去的样子,病怏怏的感觉确实更像绘梨衣。
酸哥挠挠头,原来恋爱是这么无聊的事情吗?
夜晚的中心广场是情侣约会的圣地,有人在塑胶跑道上牵手遛弯,有人在阴暗处接吻……
酸哥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阿ay的手指,阿ay没有动,不知是懒还是没有察觉。
于是酸哥大胆起来,一根手指搭在阿ay的手背。
“你想牵手就直接牵。”阿ay的声音传来。
“额……好的!”
于是酸哥轻轻握住了阿ay的手。
阿ay的手很小,酸哥摸索着这只右手兴许是荷尔蒙作祟,酸哥只觉得这只手软软的,可阿ay明明是个很瘦的人。
手指滑动,从指尖游走到掌心,湿漉漉的纹路让酸哥的食指一阵酥酥麻麻。
“好摸嘛?”
阿ay笑着望向酸哥,镜片倒映出两片月牙投射在酸哥的镜片上,刻在了酸哥眼中。
“嗯。”
手指在掌心画着圈圈,阿ay的笑容更浓了。
“好痒啊……”
手指恋恋不舍地离开手心,继续它的旅途。
手腕上的疤痕拦住了手指,像是平原上鼓起的小山丘。
酸哥轻轻抚摸着这些疤痕,酸酸的触感传来,是心疼吗?
“好啦!别摸啦,要亲一下吗?”
“嗯?好突然啊……”
“不想亲就算啦,亲嘴也很累的。”阿ay闭上了眼,或许是真的很累了想要休息,亦或是在等着酸哥的唇瓣。
酸哥抿着嘴唇,凑上前蜻蜓点水般蹭了一下阿ay的朱唇。
阿ay睁开眼,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
“是不是没亲过嘴啊!”
“现在亲过了……”
“切,小弟弟……”
酸哥刚想回答什么,阿ay突然凑上前来咬住了酸哥的嘴唇。
酥酥麻麻的痛感顺着嘴唇传入大脑,酸哥整个人宕机一般愣住了。
就在这个空档,阿ay灵巧的舌头轻轻撬开了嘴唇,舔舐着牙龈与紧闭的牙齿。
“放松……”
阿ay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
酸哥闭上了眼,阿ay的舌头灵巧地钻入了酸哥的口腔。
每个人初吻的味道是不一样的,酸哥的初吻是火锅味的,确切地说,是番茄锅底火锅。
“我宣布以后禁止和酸哥一起吃番茄锅……感觉像在ntr……”李先生抿着嘴说道。
“臣附议……”毕先生吃了口薯片,发现是蕃茄味的,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吐出来。
“你们俩想死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