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常,或许变得只有白泽。
但白泽惫懒的团在我桌案,不再傻里傻气撞往我的画屏上撞,也不热衷逐花戏蝶。
小爪子撑着下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扯扯着它的耳朵,“白泽,你不会跟我去了一趟临安,也跟仙女似的思春了吧,要不我让你干娘去青丘逮一只小狐狸给你当媳妇啊?
正好我也无聊,生个小东西……”
白泽翻了个身,一副我很庸俗的表情,哼唧一声,“谁思春,小泽疯狂的想念李之宥。”
“你、我也……”
“小泽好想吃临安的叫花鸡!主人也想是不是?”它从天书上跳下来,“小泽这就去给漓羽干娘传书。”
我拿过书,讪讪,“去吧。”
一阵风刮开天书,停滞一页,写的正是——
九幽鞭,原魔界之后姜之物,姜后怨念入鞭,怨念遇宿敌之血觉醒,控持鞭者鞭挞,无死无休。
原来是姜后的怨念操控,怪不得。我心中疑云更甚。
李之宥究竟是何种意志才能抵抗?
宿敌之血觉醒?我何时成了姜后的宿敌?
一定是书记错了。我静下心继续翻阅对抗佛魔之法。《梦华录》只作了一幅,要是按这个速度,恐怕连等佛魔彻底形成,我也没有画完的可能。
如果玄女在就好了。
玄女是战神,这世上没有哪个神的法力比她高,她一定有办法的,可是她去哪了?
·
“因絮姐姐,原来你在这里?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扶桑下站着玄女,一袭永不褪色的金甲战衣,望着弱水旁的东皇钟。
她转过头,脸上是少见的笑容与惊喜,“是啊!五千多年了,依兰,姐姐还是找到你了。”
“因絮姐姐!”我欢喜的朝她奔去,美人消失。
面前只有这棵相依相偎的扶桑,天空飞羽。
地上的鹅黄羽翼残破,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