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起了嘀咕:“父亲大人死的早,莫非……”
嘶!
细思极恐!
如此一来,徐敬业又是激动又是惶恐,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至于那些赏赐,对如今患得患失的徐敬业而言,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不过,徐敬业不在意自己的赏赐,却有些人对此极为关注。
就在沧州的某栋楼房内,几个神色阴沉的士人正围坐在一起,密谋商议。
“神策军中郎将不算什么,金陵级的其余几名
舰长,也都相差不多,最次也是神策军郎将。”
“赏赐百金也是惯例了,若是重赏,应该不止百金才对。”
“可这食邑五百户,却是十分蹊跷啊。”
“老夫可是记得,当年徐懋功获封英国公时,食邑也不过一千而已。”
“难道徐敬业,真是昏君的野种?”
“此等荒谬之言,也就市井愚夫愚妇才会相信,郑贤兄就不要白费口舌了。”
“那你怎么解释,昏君突然在食邑上如此大方?”
也无怪这些士人大惊小怪,实际上到了贞观后期,大唐的均田制就已经执行不下去了。
开国时期,由于人口稀少,士族门阀也都在隋末战乱中元气大伤,因此国家才有足够的土地,为每一个丁口颁发永业田二十亩,口分田八十亩。
可是,如今大唐已经承平五十余年,人口滋生,外加权贵、门阀侵吞,大量适合耕种的田地都被开垦出来。
再想实施均田制,早已经不切实际。
如今的大唐百姓,成丁能领到足够的永业田都极为困难,更不用说多达八十亩的口分田了。
排除了种种猜测之后,这些士人得出了最后的结论:
“如今田亩金贵,昏君却厚赐五百户的食邑,这唯一的玄机,恐怕就是这食邑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