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里面有没有人。”
这话正合江佑飞的意思，他上前轻叩门板，轻轻出声试探问道：
“有人吗？深夜打扰，能否买点东西？”
就这么说了两三次，里面传来木屐踢踏的声响。
江佑飞赶紧冲身边两人点了点头。
“谁呀，大半夜的，要买什么明天吧，今天关门了。”
里面传来的是个年轻人的声音，大概是店里的伙计，并不是乔掌柜。
郑沛听到后无言地摇了摇头。
江佑飞只好继续道：
“小哥，你们这里有炭火卖吗，行行好吧，家里孩子发烧，浑身冷得很，我想买些炭火。”
里面瞬间没了动静，江佑飞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赶紧继续央求：
“小哥，我买得不多，实在不行你就多要些钱，我可以给你。”
停顿片刻，里面答话：
“你等一下，我去问问还有没有货。”
“好嘞，好嘞。小哥先等等，外面夜黑湿重，可否开门让我进去等着？”
“行，我去拿钥匙。”
那人说得轻巧，江佑飞和郑沛放心地点了头，听着里面木屐声音渐去，于是和康季达说道：
“可以让大伙准备了。”
康季达抬手，只学着鸟儿吹了声口哨，后面的五十人便自动站好队列，在后面整齐静候。
可等了约莫有一刻钟时间，别说是去后院，就是去后街的时间都够了，那个木屐声还没响。
里面也没人。
江佑飞这下沉不住气了，他在心里默数三个数，与康季达道：
“冲进去吧，不能再等了。”
“好，听大人的。”
与适才不一样的鸟鸣声再次响起，前面几人手持刀剑破门冲了进去。
“这里，从这里进后院。”
郑沛跑在最前面，绕过柜台打开通往后院的门，可他们进去后一看眼前场景。
顿时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