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来,恼火地说道:“前几天九王子送信来,你们说不必理睬,现在他们动了真格的,我们怎么办?难道我们要坐以待毙吗?”
“国王殿下,据说九王子请来了十几万汉军骑兵,几乎和我们扶余成年男子一样多,是鲜卑人的好几倍,那鲜卑人就是再骁勇,也难逃一败。”三王子的将领拉乌上前一步,拱了拱手说道:“国王殿下,为今之计,我们应该立即出兵攻打鸡公山,到时候,我们也是赶走鲜卑人的功臣。”
“有道理!拉乌,你立即去集合队伍,即刻带兵攻打鸡公山城郭。”三王子也是个果断的人,不管帮不帮九王子,他都得攻打鸡公山,也只有占领了鸡公山,他才能在扶余人中说得起话。
“国王殿下,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就在拉乌离去的时候,九王子的国相基历突然站了出来。
“有话请说。”九王子就是不喜欢故意卖关子的家伙,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自己坐了下来。
“国王殿下,汉人朝廷对周边的部族历来讲究恩义,只要不威协汉人,他们一般不会出兵。而这次他们一反常态,出动大军帮助远在千里之外的扶余,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呢?”
九王子的国相基历皱着眉头,脸上满是疑惑,显然他看不明白汉人为什么千里迢迢地跑到扶余来。就是他们要寻找盟友,他们也不应该找势单力薄的扶余人,他更不相信汉人朝廷发了善心,跑到北国来拯救扶余人来了。
“国王殿下,虽然我不知道汉人朝廷要干什么,但是我们绝对不能与汉人对着干,除非我们不想活了。我们可以不听从九王子的命令,但是我们不能不听从汉人军队的命令。因此我建议立即派一名大臣前去拜见汉人将领,声明我们服从汉人军队的指挥,并告诉他们,我们正在攻打鸡公山。”
三王子的脸色慢慢凝重起来,再一次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清楚地知道,不管他愿意不愿意,汉人军队将不可阻挡
地进入扶余,并成为扶余人的主心骨。如果他想反抗,除非他产想活了,就是这些将领和大臣们也不会同意的。
“国相说得有道理,我们确实应该马上与汉人军队取得联系,免得让九王子一个人占了便宜。”三王子皱了皱眉头,扫视了一遍将领和大臣们:“你们谁愿意走一趟?”
“我既然出了这个主意,还是由我走一趟吧。”国相基历连忙站了出来,主动请缨。
三王子打量了国相其历一眼,不由得在心里嘀咕,这国相大人该不是也急着去投奔汉人军队吧!可是他也没有别的人选,只得点了点头:“那好吧,就请国相走一趟。”
……
“停止前进!”
格达冲上一个高坡,扬起了自己的右手,大声吼叫一声,一万多骑兵在他的身后缓缓停了下来,沉重的响鼻声立即响成了一片。他用手拱了个遮阳棚,挡住那血红的夕阳,这才看清,敌人已经从三面围了上来。
夕阳的余辉中,三队骑兵各有一万多人,分成左、中、右三个方面包抄过来。特别是左、右两翼的骑兵,他们那明晃晃的盔甲表明他们是一支装备精良的骑兵,而且他们的位置明显突前,看来他们才是进攻的主力。
“该死的拓跋古,来了这么多扶余骑兵,也不派人来报警!”
格达皱了皱眉头,恼怒地骂道。还是在中午的时候,驻守在长岭的鲜卑人首领格达才从斥侯的报告中得知有大批扶余骑兵进入了草原。而在这之前,负责守卫在大荆的拓跋古任何消息也没有传过来。
当初在安排防守的时候,拓跋古为了抢夺大荆道最好的草场,争着要防守大荆城,就是要让他防备来自宁河道的扶余人,没想到扶余人真来了,拓跋古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接到报告,格达一面派人给大首领送信,一面带着大队人马出来迎战,而只留下三千多鲜卑人守卫长岭城。因为鲜卑的民族特性决定了他们对城郭的重视远远不及对草原的重视!长岭城在格达的眼中,只是一个比较大,又比较坚固的帐篷罢了,丢了自然可以再换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女人、牛羊还在,一切都不是问题!
当看到敌人骑兵的这种布局后,格达的心里不由得一沉。看这些骑兵摆出的架式,硬是想一口吞下鲜卑人,好大的
吊胃口!这还是扶余人吗?可是为什么中间的骑兵与两边的骑兵差别这么大呢?
不管这些骑兵是不是扶余人,格达已经看出,这些骑兵非常的强悍。以格达的老辣,他定然不会与这些骑兵纠缠。反正草原广袤无边,再换个地方放牧就是了,没有必要争一时之短长。“传令兵,命令各部落往西撤退,到大雁山汇合。”
“父亲大人,现在正是放牧季节,如果我们离开了这里的草场,到哪里再去寻找这么好的草场来别喂养我们的牛羊?”格达的儿子奥那非常担心,连忙上前说道。
游牧部族靠的就是牛羊,匆匆离开这里到别处去找草场,肯定又要与别的部落发生冲突。耽搁了牛羊的放牧,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