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得知袁绍拥立少帝刘辩做了皇帝,他为了自身的利益,不得不与关东联军拼死一搏。自然而然的,周永就把战火引到了关东联军的身上。
俗话说天无二日,国无二主,两个皇帝的拥立者必定会为了大义名分打得不可开交。这就是周永想要的结果,让他们去互相争斗吧,打得越激烈越好,最后由周永来收拾天下。
……
从洛阳到酸枣,中间隔着伏牛山脉,最近的路就是通过荥阳,直接到达酸枣。然而荥阳是徐荣的防区,要是让董卓知道少帝刘辩是从徐荣的防区跑的,势必给徐荣带来麻烦。
因此周永命令费鸿、梁鸣从阳城通过胡轸的防区,然后经过颖川到达酸枣。胡轸是董卓的亲信,就是以后让董卓得知,只不过是把胡轸大骂几句,也不会把胡轸怎么样的。
在行动之前,费鸿、梁鸣早已经对这里的山路做过详细的勘测,知道所有的大路上都有西凉兵把守,就是小路上,也有不少的西凉游哨,所以他们选择了一条非常偏僻的山路。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们快要出山的时候,还是碰到了一队巡逻的西凉哨兵。由于西凉军的进驻,大山里已经很少有猎人上山,因此,那些西凉哨兵毫不犹豫地拦住了他们。
“站住,干什么的?”西凉哨兵的一个小头领,扬起手中的马鞭,扯起喉咙大声喊叫起来。与此同时,他身后的十几个士兵举起了长枪,只要小头目一声号令,他们就要冲上去把几个猎人刺于马下。
“军爷,我们是打猎的。”逃跑已经来不及了,费鸿从容地勒住马,打量了一下巡逻的十几个西凉哨兵,讨好地笑了笑:“家里无米下锅了,出来寻点猎物,也好让家人填饱肚子。”
“打猎的?”那个小头目冷冷地笑了笑,眼珠子转了几转,紧紧地盯住了他们的马。突然之间,他哈哈哈哈哈地笑了地上起来:“好一个打猎的,这么雄健的战马,是你们几个打猎的养得起的吗?”
费鸿、梁鸣也吓
了一跳,虽然他们考虑得非常周到,却没有想到自己骑的战马暴露了自己。不过,他们并没有紧张,以他们的身手,这十几个巡逻的哨兵还不能把他们怎么样?费鸿面无表情,淡淡地说道:“军爷,不瞒你说,这几匹马是我们捡得。”
“捡得?”那个小头目又是一声冷笑,显然他不相信费鸿的鬼话。不过,这兵荒马乱的年月,丢几匹战马也是常有的事情,就算是他们偷的,抓几个偷马贼也没有什么意义。
“我看你们不象猎人,倒想是关东贼军的探子。”在董卓士兵眼里,关东诸侯联军当然就是贼军,而抓几个探子,却比抓偷马贼有意义得多了:“统统下马,跟我们走。”
费鸿、梁鸣可不会乖乖地跟他们走,只见费鸿向梁鸣使了个眼色,梁鸣立即勃然大怒,大声吼道:“你们还让不让人活了,粮食被你们抢光了,我们进山打点猎物,犯了哪家王法,你们要抓我们?”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那个小头目两眼一瞪,举起手中的长枪,指着梁鸣骂道:“该死的贼寇,胆敢跟大爷发火,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来呀,给我把这几个贼寇拿下。”
自从遇到西凉哨兵,胆小的刘辩就一直躲藏在费鸿、梁鸣的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出,早已经吓得浑身象筛糠一样,不住地发抖。看到西凉哨兵就要动手抓人,立即恐惧地哭了起来。
刘辩的哭声立即引起了那个小头目的注意,他看到还有些稚气的少年,本想咋呼他一下,也许从这个小屁孩子的嘴里,能够套出点什么。可是他一看到刘辩的面孔,不由得一下子楞住了。
“啊……”那个小头目吓了一跳,一下子竟然没有说出话来。不知道是凑巧,还是天意,那个小头目竟然跟随胡轸守卫过皇宫,好几次见过少帝刘辩,所以他一下子认了出来。
“抓住他……这是弘农王刘辩!”他猛然大叫一声,手持长枪就朝费鸿、梁鸣冲去。也是他立功心切,没有仔细地想一想。既然是弘农王刘辩,他身边的护卫会是一般的猎人吗?
那个小头目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他以为一枪刺倒费鸿的时候,却不料他的长枪被一把夺了过去,他甚至没有看到刀光,突然之间只觉得胸口一凉,一股鲜血喷射而出。
紧跟着冲上来的几个哨兵,没有一个人能够接近费
鸿、梁鸣的身体,虽然他们的长枪很长,可是费鸿、梁鸣的动作实在是太快,快得他们根本无法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不明不白地倒在血泊之中。
剩下的几个巡逻的哨兵要聪明的多,一看到几个兄弟在眨眼之间就身首异处,立即明白他们遇到了高人,不是他们这些人所能对付的,连忙调转马头,飞也似乎的跑了。
“你保护少爷,我去追赶哨兵!”费鸿对梁鸣大叫一声,连忙打马追赶。要是让这些哨兵跑了出去,暴露了他们的行踪,西凉军肯定会出动大军搜寻,到时候他们可真的逃不出去了。
费鸿一面追赶,一面射箭,连续射倒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