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爱还不死心的又要塞钱。
眼看奖池越累越高,段琪叹了口气拦下她:“还是算了吧。”
陈心爱不甘心的踢了机器一脚:“破烂!”
陈心爱‘发火’的样子还有点可爱,段琪转过头偷笑。
“没办法了,我要去音乐厅排练,路过去那边的快餐店吃东西,我请你喝点饮料吧。”陈心爱说完又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有什么顾虑。
“而且你一定有什么要问的吧?”陈心爱的眼神中多了些奇怪的颜色。
段琪脸上的笑容消失,点点头。
两人离开不久,一辆车停在路边下来两个维修工人。
“昨天刚接到报修电话,这个售货机的螺丝出问题东西会卡住。没想到居然卡了这么多。”一位工人说着掏出工具打开柜门,拿起一瓶水递给身边的同伴。
“这瓶水可是外国货。”
段琪和陈心爱坐在靠窗的位置,陈心爱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汉堡。段琪时不时斜视一下。
陈心爱心不在焉的望着窗外的车流,耳朵里总会传进声音。
“你们看那个女的是不是某个明星啊?”
“她身边那个男的也很帅啊。”
…
陈心爱胡乱把汉堡塞进嘴里,段琪怪异的说:“你赶时间吗?”
陈心爱摇摇头,又点点头。
段琪疑惑的问:“你刚才不是说不急,等吃完了再说。”
终于将嘴里的东西咽下,陈心爱颇有些无助的用手遮脸,“你先说,我在听。”
“那晚酒庄为什么科迪家要弄得那么庄重?”段琪语气变得凝重。
如果‘私生女’是上不得台面的不重要的,那为什么科迪家作为银州隐形的掌控者要在私下里这么隆重的招待?
到底是什么身份,又见不得人、又如此重要?
陈心爱脸色骤变,贴近他的耳朵:“你不要关心她的身份,知道的越多越有可能被盯上,科迪家的黑手你知道。”
科迪家的黑手,就是专门处理脏活累活的人。
段琪无奈的说:“我已经被盯上了,但我不知道怎么摆脱。”
陈心爱抓起段琪的衣袖快步离开餐厅,走到一个昏暗的巷子里,四周观察没有人才说:“怎么会?应该不至于啊。”
段琪脑海里灵光一闪,想起那个光头男人的话,‘不止你们一只老鼠’,便沉下声说:“他们在调查宴会里的老鼠,那天不是我一个,很可能还有其他人在场。他们不想出一点纰漏,就要检查所有可疑的人。”
陈心爱听了,只是思考,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凝重的不像平时的她。
“我知道了。”陈心爱也只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