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利用阿姐,一步步费尽心机接近我,究竟想要干什么?”
香盈更一头雾水了。
怎么就费尽心机接近他了?
难道不是他以后费劲心机要爬自己的床甚至还把团子扔出窗外吗?
姜鹤春看她故作懵懂,眉眼浸染几分嘲讽。
他叫苍栩查过沈香盈。
她本人藏得深,看不出什么问题,但她父亲曾是巡盐御史,而且恰好就在三年前意外身亡。
三年前,那是逆王谋反之时。
他的人查到逆王屯兵购器的银子,很大一部分来自恒通钱庄,这钱庄的幕后东家与沈香盈父亲沈之舟有关。
不过恒通钱庄被一把大火烧成灰烬,沈之舟随后巡盐时遇刺身亡。
这太巧了。
姜鹤春盯着沈香盈。
她的故意接近会是跟逆王有关吗?
短匕首在袖中暗动,他眼里闪过杀意。
香盈吓坏了。
这眼神她再熟悉不过,分明就是与铜镜里,姜鹤春手持火把点燃柴草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他不会,要杀她吧!
不对啊镜子里二人明明是成了婚的啊!
香盈脑子转的飞快,越转越心慌。
糟糕。
因为有了铜镜的变数,自己开始拒绝借银子给姨母,也慢慢疏远未婚夫,一门心思想着退婚,桩桩件件肯定都多少会影响将来之事。
那以姜鹤春多疑阴鸷的性子,怕不是真的会杀了自己!
情急之下,香盈绞尽脑汁想到一个说辞。
一个一劳永逸,进可攻,退可守的说辞。
她心怦怦直跳。
“鹤二爷真要听实话吗?
男人眸光如刀:“看你舌头想不想要。”
“好,那我说了实话,鹤二爷要答应替我保密。”
香盈握紧拳头,视死如归,郑重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