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有福气嫁进咱们家。”
我听了这话,赶忙回到:“我就是个伙头兵,就是干这个的,目前还没有这些念头,不日即将奔赴战场。”
“那你可一定小心些,注意安全。”
“伙头兵没那么危险,母亲放心,我会注意。”
其实这哥们早在我回来的时候就在院外呆着,也是看着我把武器操放在门后的,对于武器未曾提起,也没提君子远庖厨之类煞风景的话,更能等这么久进来,对母亲不至于太差。
只是让我这个活了两世的人称呼他后父,确实难以出口,他应该也不会计较,之后只怕见面不会多,再说吧,总之在母亲没有明示的时候不称呼最好。
就这样一顿饭在尴尬而不失礼貌的氛围下结束。
下午回到家中躺着睡了一下午,这个下午是来这之后睡得最舒服的一次,没有训练,没有呼噜声,更没有脚步声。格外香甜。直到婶母叫我吃饭才醒过来,现在婶母也会炒菜了就是还是不舍得弄口铁锅。
吃完我又回去睡觉。美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