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贴在陆云祈的胸口上,耳朵里传来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莫名的,她的脸有些烫。
不过,想到支票的事情,她就生气。
“要是我知道支票是你的,我才不会用!”安亦可气呼呼的开口,伸手推着陆云祈,她用了很大的力气,但是被推的人,身体却是丝毫未动。
“你那会就知道是我,对不对,还留了一百万的支票,陆三爷还真有钱!”她阴阳怪气的开口,甚至扯到了安亦晴身上。
“机场那次,要是我没有动用那张支票,是不是你就真的把安亦晴当成是我了?”
“自然不会!”陆云祈的回答来的很快,他双手固定着安亦可的身体,双目灼灼的对上她愤愤不平的视线,为自
己解释。
“之所以留着她,我就是想知道,还有什么人在算计我。”
倒是没想过,安家居然有这种手段,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来了一招偷梁换柱。
奇怪,安岳峰哪来的人手来切断自己的调查。
这件事情,肯定另有隐情。
宫奕晢可不知道,他一个好心的举动,却让陆云祈生了疑,并且再次去查安亦晴整容的事情。
“真的吗?”安亦可不相信:“你如果是真的这么想,那为什么还要有将人送到梦夜去的想法!”
“若是她背后还有人,说不定会出手把人弄出去!”只是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弄错了人,偏偏,那边也将安亦晴送了过去。
威廉趁机换了人,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梦夜的规矩摆在那儿,要不是那边的老板放他们一马,帮他们兜住,以当时的情况,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但是有件事情很奇怪,欧阳震怎么会对可可有兴趣,或者说,他是对安亦晴的那张脸感兴趣。
这次日子忙着调查陆思年的事情,倒是将欧阳震给忽略了。
而且欧阳震的老婆白聘婷还是白茉莉的姑姑,这未免也太巧合。
安亦可听着陆云祈解释,一点都不满意。
这些都是他的猜测,没有证据就不作数。
而且,对支票的事情,她还是耿耿于怀。
一百万,这是当他睡过自己的补偿吗?
呵呵,现在的她,不差这一百万。
“好了,事情也说清楚了,我们可以出去了吗?”
一听安亦可的口气,陆云祈就知道她心里对自己有怨。
在商场上,他当机立断,杀伐果断,但是这会儿,要怎么和安亦可继续这个话题,他还真的没辙。
当一个人钻进牛角尖的时候,拉是拉不出来的,除非将牛角尖给锯了。
“我当时并
不知道安安……”
“所以说,你是因为安安,所以才出现在我面前的?”安亦可的声音冷的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硬邦邦的。
陆云祈俊美的面孔上浮现出一丝龟裂,怎么办,他好像又说错话了。
既然言语不能证明,那就用行动来证明吧。
在陆云祈的手出现在她后颈的时候,安亦可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在脖子被固定后,她的一双眼睛中,就只有陆云祈那张放大的俊脸。
p……
这也太无耻,没有办法为自己辩解,所以,就故意堵上她的嘴吗?
一开始,安亦可还是挺着自己的腰,双眼瞪得滚圆,试图用自己凶狠的目光让他败下阵去。
只不过,她的这点杀伤力,陆云祈根本就不会放在眼里。
更何况,处在宫家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他连稍微亲近下的动作都做不了,这次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他当然要好好抓住。
好软好甜,他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的骨血中,让她永远都不能离开自己身边。
氧气在急剧减少,不知道什么时候,安亦可的一双眼已经闭上,挺直的腰杆也松软下来,软绵绵的靠在陆云祈的身上。
原本抵着他的一双手,此刻无力的垂下,指尖落在了陆云祈的腿上。
就像是被羽毛轻抚,陆云祈深邃清冷的眸子,此刻已经被无尽的火焰占据,似乎要将视线所及的一切焚烧殆尽。
忽然,脑袋晕乎乎的人,感觉到陆云祈身体的变化,蓦地睁开双眼,眼中一片清明。
对上陆云祈仿若已经没有了理智的漆黑眸瞳,安亦可心中警铃大作,她可不想在这种地方被压。
更何况,这儿可是皇城。
抱歉了,抱歉了。
她正好坐在陆云祈的右腿上,这会儿鼓足勇气,膝盖往前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