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继续?”
宴靳南并没有回应她,冷声一笑带着薄茧的手在她的喉咙上滑来滑去。
温念心中浮现出一个不祥的念头,只听宴靳南询问道。
“听说有种毒药能将人的声音毒哑,且不会伤害身体我觉得,很适合你。”
他是商界老手,玩的再熟悉不过的就是一手心计。
温念寡淡的脸上果然出现裂缝,她咬着牙半响才憋出两个字:“卑鄙!”
宴靳南听到后朗声笑了起来:“我怎么舍得毒哑你呢。”他这么说着,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不变的森凉!
“但是为了预防某人不听话继续出门厮混,这种药呢我还是随身携带一瓶比较好,下次可不会这么简单。”
他说完,温念脸上仅存的期翼也被碾压的粉碎。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没有心!正常人怎么可能跟他一样冷血!
看着温念脸上爬上痛苦的神色,宴靳南满意的从床上走下来,在衣柜中随意穿戴上条腰带,他理了理衣物,缓步走出门。
“这几天自己好好反省。”
伴随这话的是门被解锁,男人从房间中走了出去。
温念的身子再也忍不住从床边滑落,轻声呜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