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着,一阵接着一阵地。
从前她也曾这样,站在他这边,帮他说话。
如今角色对换。
原来她也能这样维护别人。
而他站在她的对立面。
他表情有些松动,此刻想说一句实话。
宴宴,别这样好不好。
宴宴,和好行不行。
宴宴,别生他的气了。
宴宴,别喜欢别人。
话到嘴边,宋昱吭不出一个字。
或许是确认她根本对他没特别的心思,不想说出那么卑微的话来。
从前对她好,在她面前认怂。
他总有说服自己的理由。
因为他在利用她。
所以应该付出一点什么。
可现在呢?
现在又该怎么说服自己?
宋昱不是什么不要面子的人,他没法接受自己那么卑微地,毫无保留地,把自己折磨地遍体鳞伤。
却只是想要得到一个人的爱。
宋昱没再说什么,他的背影决绝着。
几乎是嘭地一声把门甩上。
真是的,怎么他本来也是个脾气那么大的人?
宴如惊忽然觉得跟着自己做助理那几个月真是委屈他了。
缓了缓神,她忽然卸了力。
每次跟宋昱的对话都让她好累,精疲力尽似的。
奇怪。
明明说的也是实话,明明她确实就是那么想的。
但是有些话说出口,总还是觉出一种心虚的感觉。
捂了捂心口的位置,蓦然想起宋昱刚才说的那些,手臂骨折,手掌的伤,被宴琼打的一顿,还有她的一巴掌。
虽然这些都是他自作自受。
可莫名地,宴如惊觉得他有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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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男人是不幸的开始。”
当宴如惊把自己的想法说给文可听的时候,文可是这样评价她的。
“这算心疼?”
“我就是觉得他确实惨了一点儿,算不上心疼吧,当时江锦在潼湖卖我酒的时候,我也觉得他可怜,这不是一样吗?”
文可摇摇头,“不一样。”
“一开始的时候你对宋昱不是这样的,哪怕他母亲生病,他生活拮据,你担心的也不过是他能不能胜任你的助理这份工作,从来没有对他的状况表达过什么情绪,可现在呢?现在他骗了你,做了你最讨厌的事情,甚至有着你并不认同的身份,又一见到你就开始说些呛人的话,可是你竟然还是觉得他有点惨。”
“你觉得江江惨,是因为你一下子就看上了人家那张新鲜的脸蛋,对他的怜悯是你的伪装,宴宴,你是不是太入戏了,这么多年那么多男人,自己都快分不清自己是不是演的还是真的喜欢了。”
文可摩挲着下巴,认真思考,“宋昱的话,你真的不觉得你对他有点不一样吗?”
“确实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