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苦涩的药味儿,不客气地吩咐道:“帮我倒杯水。”
茶壶就放在桌上,越池倒好了水端着往里走去,他偏过头只看着侧面的地砖。
接下茶盏时,两人指尖擦过,一触即逝。
越池被惊到般将手藏到身后,仓促解释道:“属下见太医来过,猜想郡主可能病了,所以想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的。”
干涸的喉咙被茶水润泽,缓过来后薄潇说道:“没多大事,明日就能好,越侍卫不必忧心。”
郡主晨起去向大公主请安,回来就病了,这让他如何能安心,如何不愧疚。
他算不得好人,但也有着自己的行事准则。
“郡主,您有需要属下做的事吗?”越池问出这句话时,不仅语气平静,心里也终于静了下来。
他从前是最怕牵扯到这些权贵氏族之中的,但他现在只想着赶紧将恩情偿还,以免继续被这种情绪牵扯挂念。
薄潇随手把茶盏放到床边的小案上,风轻云淡道:“我救你不是为了谋图回报。”
越池摇头,“但我心里过意不去。”
“那等有了再给你说吧。”薄潇随意的语气好像只是在安抚宽慰他,“暂时还没有呢,”
重要的事,得交给值得信任的人。
还要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