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寻到”。彼时不觉异常,但仔细琢磨,却有另一种解读:没想到被赵都安抓到,那他想到的,是会被谁抓到?此外,从始至终,庄孝成的行为都很古怪。为何提早三日,就开始销毁往来信函,却在赵都安动手前一刻钟,脸色难看地撤离?为何身负能撕开城墙的“法宝”,却要依靠一個武道境界寻常的女弟子保护,而没有护身的法宝?为何抵达地竹林后,迟迟不走,偏要等到赵都安抵达,援兵才出现?“有问题,有大问题!”赵都安思绪电转:“首先,竹林地神庙,显然是一个‘传送点’,临时约定也好,早有布置也罢,都是庄孝成自保的手段,并无问题。”“其次,庄孝成似乎早知道行踪泄露一般,这样,提前销毁情报文书才合理,但又为何不跑?一直等到我要动手,才急匆匆撤离?又好似刻意一般,将我引到南郊……”赵都安脸色微变,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庄孝成的目标是我?想诱杀我?”但念头只在脑海中存在了一秒,就被他打消:“不对,逻辑上说不通,若是针对我,无法解释其中一些细节问题。”“而且,废掉这样大的代价,冒着巨大风险,就为了诱杀一个女帝裙下小白脸?”赵都安自己都笑了。若是一局象棋,用牺牲“老将”的风险,并丢掉一枚女卒,换掉敌方一个“士”……这种棋手,还是投了比较好。既然不可能是针对他,那在这局棋里,哪个人值得对方煞费苦心?赵都安脑海中,突兀划过一道闪电,一个名字险些脱口而出:“诏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