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有人这么说了,估计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这事关皇帝和太后的面子问题,没人敢随随便便的开口乱说。
温乔想明白了,也就不再纠结这件事儿了,笑着就跟萧云舒说了两句话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早朝上,萧政坐在最上首的龙椅,眉头紧皱,甚至还能看出来他眼底隐隐约约的有一些不耐烦。
今天朝堂上的气氛有些微妙,因为南方那边的事情,这两日萧政都急的焦头烂额的,想着能有什么办法彻底解决,却始终下不下来这个狠心,不少大臣们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都不愿意说出真正根治的办法。
可能也是从来没有人想过有人有这个胆子敢动这么多人的利益,所以一直都没人想过土地改革的事情。
萧政上火的同时也忍不住有些生气,怨他们这些人吃着百姓交上来的赋税,却不知道为黎民百姓考虑一下。
可自古以来这种事情都没有什么好的处理方法,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先下朝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方式能够改变现在的情况再说。
好不容易萧政下了早朝,他只觉得太阳穴都在往外涨,这些日子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人看起来也憔悴了很多,没想他刚一回御书房,就看着萧祚在里边儿已经等着他了。
萧政有些疑惑,快步走上龙椅坐下,这才看向站在下边儿正在给他行礼的萧祚。
“起来吧,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你本来不是该从太傅那边上课吗,莫不是有什么事情?”
虽然萧政心里着急,可是在面对自己这个儿子的时候,他还是尽量温声细语一些。
本来萧祚年纪就不大,现在他把萧祚扶持起来,也是想着以后若是太子真的是一个扶不起来的话,不至于叫大景朝的江山后继无人,万一到时候这些儿子们都乱了起来,有了争抢皇位、兄弟阋墙的情况,好歹最后萧祚是有更大的可能那个抢的过他的那些兄弟们的。
毕竟萧祚也算是他带的顺便教着的孩子,他也是观察了好久才下定决心要像培养储君一样培养萧祚的,即便是他给萧祚取了这么一个关乎国祚的名字,即便是萧祚是他最疼爱的成贵妃生下来的儿子,即便是当年龙凤胎出生的时候有不少人都说是祥瑞降世,可是关系到大景朝的未来,关系到大景朝的子子孙孙和黎明百姓,他不能仅仅靠着这些就选定萧祚,还因为他其实早就已经观察过萧祚这个人了。
萧祚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做事已经有自己的章法了,眼下这个时辰萧祚没有去读书,反而从这儿等着他,萧政便觉得那萧祚肯定是有什么事要来找他,还是比读书要重要的事情。不然萧祚绝对不可能做没有用的事情的,更别说他每日都把时间规划的很好,便更不可能只是为了在等他,给他请安这么简单了。
果不其然,萧祚瞧见萧政过来了之后,先是行了礼,得到萧政的“平身”之后,她这才站直了身子,把昨天温乔去的时候跟他说的那些话,一五一十地都跟萧政说了出来。
“不瞒父皇所说,昨日儿臣得了一个先生的指导,就是用来专门解决现在南方这种情况的,儿臣觉得先生说的很有道理,所以才来跟父皇说一下,让父皇来听听这方法如何。”
萧政本来就因为这件事而愁的焦头烂额的,现在一听萧祚说有办法解决,他立马感兴趣的看向了萧祚,甚至连身子都坐直了几分,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萧祚继续往下说。
萧祚得到了萧政的指示之后,这才组织一下语言,然后把昨天温乔说的那些话归纳整理了一下,又添加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先生认为如今南方出现这种事情的根本原因是土地分配不均的问题,儿臣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如此,我朝大部分的土地都掌握在地主和世家大族手中,能分到农民手中的少之又少,他们无地可种,便只能去租那些地主们的地,可一年到头来,种出来的粮食最后全要给地主交租,到了冬日连饭都吃不饱,冻死饿死的百姓比比皆是。若是我们能把土地分配的问题给解决了的话,想必南方那边的事情也能迎刃而解。”
萧祚并没有上来就说改革的事情,只是这么循序渐进,先给萧政一个缓冲。
刺客他并不是萧政的儿子,而是一个正在跟皇帝进谏的臣子。
萧政听了之后止不住的点头。
确实他也思考过这个问题,只是他一直没有想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毕竟大景的土地就那么多,现在这些土地有些都归这些地主和世家大族所属,他即便想在变成更多的土地来给农民种也无计可施,可现下听着自己的儿子年纪这么小,就已经找到了这样一位高人做萧明赫,还能在这种棘手的事情上给他出主意,甚至他之前从来没想过关于土地分配军不均匀的事情。
他不禁心里又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能够把这件事看的这么透彻。
不过萧政并没说什么,还想继续往下听听,只是点了点头,耐心地听着萧祚接下来说的话。
萧祚微微顿了顿。
温乔昨天出的那个办法毕竟实在是有些太惊世骇俗了一些,可是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这是最好的能够根治的方法,不然就只能在像之前一样派兵镇压,可那都治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