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秦奕正在盯着她的小蛮腰贪婪地看着。
于是,他一眼就看到了柔荑中那只荷包,双眼顿时一亮。
这是要向人示爱么?
吴秦奕知道,这是那一方民族的一种习俗。
少女一旦有了心爱之人,就会送上自己亲手绣的荷包。
男方一旦接受,这份情缘便也定了。
刀妃妃手指微微一顿,忽然转眸,望向了杨连高。
看到表哥那隐含鼓励的眼神,刀妃妃一时间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
吴秦奕看到了两人这一番眉眼交流,哈!这位摆夷少女是要向她表兄示爱?
吴秦奕轻蔑地瞟了一眼还捧着“葫芦丝”的杨连高,嘿嘿一笑,便踉跄起身子向刀妃妃扑了过去。
他也是坐在次席的,距离刀妃妃的站位倒是不远。
“多谢姑娘美意,我来也。”
吴秦奕轻佻地笑说着,伸手便去抓荷包。
刀妃妃吃了一惊,急忙手臂一缩,吴秦奕便抓了个空。
吴秦奕趔趄了一下,伸手又抓,刀妃妃情急之下举高了手臂。
吴秦奕比身材修长的刀妃妃要矮了半头,如何还能够抓到荷包。
他抬手一打,打在刀妃妃的手臂上,荷包一下子被打落在地。
吴秦奕哈哈大笑,想要俯身去拾,只是他已醉了八成,站立不稳,一脚便踩在荷包上。
刀妃妃一见,心中气苦,泪水涌上眼眸。
杨沅皱了皱眉,他很讨厌酒品不行的人。
眼前这人明显喝多了,所以有些浮浪无行。
吴渊窥见了杨沅不悦的神色,心头一惊。
他立即拍案而起,怒喝道:“吴秦奕,你好大胆子,在抚帅面前,也敢耍酒疯,还不请罪。”
“嗯?啊!”醉醺醺的吴秦奕被他一直想要巴结,却又巴结不上的吴家主一骂,突然反应过来。
哎呀,这是杨抚帅的宴会啊。
这一惊,吴秦奕的酒力便吓醒了三分,连忙跪倒在地,大惊道:“抚帅恕罪,吴……吴某人孟浪了。”
吴渊汗了一下,赶紧道:“抚帅,吴秦奕此人,可并非我蓬州吴氏。”
杨沅皱了皱眉,摆摆手:“让他出去吧。”
吴渊赶紧道:“吴秦奕,你当众失礼,浮浪无行,还不快滚出去。”
“啊,不是,不是,吴老爷恕罪,这……这不怪我。
哪个……她,对,她和小吴我早就认识,我们早就有了肌肤之亲。
所以,所以小吴我刚才跟她才没见外。吴老爷勿怪,抚帅开恩。”
刀妃妃刚拾起自己的荷包,这是用来情定终身的信物,却被人踩在了脚下,刀妃妃心中气苦不已。
忽然听吴秦奕信口开河,竟然污辱她的清白,刀妃妃顿时惊愕地张大了眼睛。
杨连高听了也是勃然大怒,如果不是身在此地,他真想一记“大手印”,拍烂了这个混账东西的五腑六脏。
杨连高怒道:“你胡说,我表妹几时与你认识了,又哪来的肌肤之亲?”
“就……就两天前。对,两天前,你们到蓬州做生意,乞求我吴秦奕的关照。
你表妹就……就眉来眼去地勾搭我,接着……,大家都懂得。”
刀妃妃听到这话,只气的娇躯乱颤。
吴秦奕越说越顺嘴了:“正因有了这层关系,所以……所以今日见了你们,我才没有见外,一时忘形,惹得抚帅不悦。
你们快向抚帅说明情况,平息抚帅之怒……”
他一边说,一边向杨连高使出狠厉的眼色。
他相信,这个大理商人既然到蓬州来做生意,一定听说过他吴秦奕的名号。
他可是黑白两道通吃的,这个大理商人独在异乡,一定不敢得罪他。
只要他们惧怕自己的权势,承认彼此早有关系,想必抚帅和吴家主也就息怒了。
杨连高冷笑:“吴先生,你还真是信口开河啊。你说我们早就与你相识,那么你可知道我表妹叫什么?”
吴秦奕把白眼一翻,晒然道:“老子又不打算娶她,问她名姓作甚。”
“你……”
两人还要理论,杨沅忍不住发话了。
他微笑道:“吴秦奕?你……确定是两天之前与他兄妹相识的?”
吴秦奕眼神儿飘忽了一下,断然道:“不错。”
“完了!”
吴渊听杨沅发话时,就知道这位小爷动了怒,哪敢向吴秦奕示意开脱。
是死是活,全看他自己了。
结果,他果然在找死。
两天前?
两天前杨连高和刀妃妃还在随杨抚帅的车队往蓬州而来啊。
杨沅笑的愈发亲切了:“吴秦奕,你没有欺瞒本官吧。”
吴秦奕见杨沅笑吟吟的笑的十分随和,心中勇气更壮了。
他一挺胸道:“草民怎敢欺骗抚帅。草民如果撒谎,便让小人家道败落,穷困潦倒而死。”
杨沅悠然道:“可是,两天前,这位刀姑娘,还在本官的车队之中,随本官一起往蓬州来啊。
难不成,刀姑娘她,还会分身术么?”
吴秦奕一听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