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捆死丢在温久宁身侧。
红烛面上不带慌乱,锦鲤打挺般跳起来凑到温久宁耳畔惊喜道,“娘子,奴找着太子殿下了!”
温久宁立马停止哭丧。
红烛,“一路南下顺着罗盘指引显示东宫就在这艘船上,奴方才通过年龄和骨相一轮轮摸查找到符合年岁的十余个男子,又暗中套话他们的生辰八字。排查下来,船上对的上生辰八字的只余一人。其恰好无父无母是个来历不详的,且侍卫们都夸他将相之才,这不妥妥应了紫微星的批言么!”
温久宁颔首,是这个理。
“所以他是谁?”
“下人们都叫他,越、越……越褚沂——就是您身后那位!”
两侧人整齐让开道,一双干净的鹿皮靴停在温久宁面前。浑身黑衣华服的男子轻蔑以剑鞘勾起温久宁的下颌,迫使对方抬头。
温久宁仰头,看到的是双熟悉的眼睛。
有个非常大胆的猜想猛地击中温久宁,骤然发烫的罗盘和红烛刺探到的情报。
难不成……
眼睛的主人话比剑冰,他看蝼蚁的神情带几分索然无味,薄唇同刀棒碰撞般震出两个字,“身份。”
船上人齐刷刷看着温久宁,对这位仙姿迭貌的小娘子多几分不忍。
他们尚未猜测面前人会以何种死法结束和越褚沂作对的一生,就听到那小娘子双眸通红喊道,
“我是你的未婚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