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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0)

红线被她的体温温暖,这点暖意落在他的身上,又像是催命的沸水,烫得他□□出声。

甜到几乎能拉出蜜丝的□□让两人同时一僵。

凌迩握住手帕的手顿住了,不动声色地想要抽离。

安螣观察她的举动,握住她的手开始吻啄,唇角溢出些透明晶亮的液体,碧绿的瞳孔中满是恶意。他不再压抑自己上头般的热欲,放纵地发出那些让人脸热的喘息。

“阿姐,我记得你是爱干净的。”

“我……先帮你擦汗吧。”凌迩又收紧了手指,假意地抬起,想要蹭掉他额角的冷汗。

安螣:“不了,我嫌脏。”

他轻飘飘抽掉那张手帕,扔在了脚边。獠牙在猩红的唇瓣下闪过,他弯起眼睛,露出一个有些虚弱的笑。

“我现在很难受。”他又想要亲吻她了,“怎么办呢,阿姐。”

凌迩乖顺地用着自己的衣袖,一点点帮他擦汗。

她说不清安螣到底是什么物种,但肯定不是人类。他从来没有和她讲过关于他自己的事情。

不过,他居然会生病?

这点倒是让她真的感到惊讶了。

凌迩还在揣测着,忽然,一条碧色的蛇尾从他的袍脚下伸出,从她的脚踝处开始缠绕,勒进了大腿的软肉之中。

她失去重心,跌进他的怀里。

“投怀送抱啊。”

安螣的嗓音更哑了。

他的手指在凌迩的后颈处游移。凌迩整个人都被他粘得死死的,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双腿被蛇尾固定住,碧色的鳞片起伏,蛇尾兴奋地甩动着,像一条狗尾巴。

安螣的双腿已经消失不见了,那条硕壮的蛇尾取代它们的位置,盘在了凌迩身上。

凌迩不禁颤抖了一下。

大概人类面对未知的生物总会本能地感到恐惧,她也不例外。

可她还是张开了手臂,抚摸着安螣顺滑的长发,哄着他:“那你舒服吗?”

当然舒服。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寸不是软的,真想叫他一点点亲自确认过去才好。

他们之前很少接吻,多是安螣一时兴起,勾着她咬。等亲够了,就兴致缺缺地去玩别的。算不上是情人,凌迩更像是他的陪玩,玩腻了就把她当成放在一边的装饰。

可安螣明白,他想要她,不是出于冲动。心里藏着的卑劣心思让他不齿。

他的脾气是很坏不错,但好歹接受过十几年的教育,还没这么快退化成野兽。

安螣眼中的神色闪过挣扎,猛然将她推开,拉过自己的衣服。

凌迩:“……”

她不在意地从地上站起来。长发有些凌乱,她抓着手腕上捆着的发圈,将长发束了起来。

她上前,没有贸然出手,只是问道:“……你还好吗?”

她言语中的关切不似作假。

安螣:“好得不能再好。”

他厌烦地挥手,将她又推远了一点。

凌迩慢吞吞地说:“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八年前,安螣的獠牙还只是稍微长了一点的犬牙,舌头也没有分叉,更别说从衣服里钻出的蛇尾巴,以前好歹还能看出个人的模样,现在是一点都不剩下了。

像是故事中的蛇妖。粗壮的蛇尾上闪着粼粼怪异的光,碧色是蝶羽上挥洒的鳞粉,闪着绮丽的色泽。它正在不安地扭动着。

“出了什么事吗?”她又表现得像个好姐姐,听话地站得远了一点,但目光还是忧虑地停留在他的身上。

“没你的事。”

安螣一反常态,暴躁地说。

他再次重重强调:“离我远点。”

每个潮湿拔干的春季,总是很艰难,今年尤其。

被关在这里的上百个春天,他的模样也逐渐变成了这个样子。而在凌迩走后,退化竟然发生得这样快,很快,他是否会变成一条没有神志的t野兽?缠着她求欢,逼迫她生下自己的孩子?

在无尽的情热中,他会沦丧理智的,然后成为一条真正的,被人操控着发情的蛇。

人和贱畜是有区别的。他憎恶那些剥去他的一切,将他当成垫脚石的畜生,也不会去做脸畜生都不如的事情。当了十几年的君子,那些本应该被抛弃的东西,他还在悲哀地坚持着。

但正人君子又怎么会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将她困住?

安螣的指甲抠破掌心,眼神几乎要撕碎凌迩的身体,他佝偻着背脊,清瘦的身体蜷缩在椅子中,看着有几分可怜。

没用的东西……他发自内心地厌恶自己的身体。

尽管他极力抵抗,可很快,他的理智被蒸干,身上缠绵着一阵又一阵的剧痛。

漫长而灼热的发情期,终于还是来了。

蛇面

神庙的规模看起来挺大。

凌迩以前只在主殿观赏过。安螣那些没地方放的供奉全都堆在主殿的周围, 金玉珠宝,闪得人眼睛疼。他似乎有和龙一样喜欢把宝藏堆起来,然后躺在这些硌人的东西上睡觉的习惯。

与之相对的, 用来休息的侧殿就显得空荡无比。锦被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屏风被敷衍地摆在了刚好挡住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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