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理由也不能成为铁证。 此时仵作已经前来初步验尸,大理寺的人也在作案现场记录勘察。 胧雀是第二个看到摧雪她,见摧雪来,胧雀翻了个白眼,用唇语无声告诉摧雪:我怎么这么倒霉。 说完她开始咳嗽,吸吸鼻涕,明显是感染风寒的症状。 她似乎是在床上被拖起来的,身上只穿着一层薄薄里衣。 摧雪脱下外衣披在胧雀身上。 深陷死亡案件的众人这时才看见摧雪,百忙之中行礼:“公主殿下。” 摧雪和善点头。 朝廷重臣横死家中,此时大理寺少卿也在,见摧雪前来:“公主殿下深夜前来可有何事?” “无事,只是前来看看。” 只是例行询问,摧雪不说其他人也知晓她是为了胧雀前来。 因此扣住胧雀的官兵将她松绑了些,搬来一个椅子让她坐下,却仍然钳制着。 “是左相的人?”摧雪重新回到楼齐涯身边。 “不知。” 此次案件,摧雪和楼齐涯算是短暂的成为了一条绳上的蚂蚱。 关于左相之事,摧雪也只是猜测,毕竟户部侍郎赵老爷站在楼齐涯的阵营已经很久,也不算楼齐涯最得力的助手,相安无事多年,此时为何要如此兴师动众在书房杀掉赵老爷。 如何都讲不通此事。 可是除了左相,其他人又有什么动机杀掉赵老爷。 产生质疑后摧雪上前触碰赵老爷的尸体,脑海中闪过锋利银刃,剧痛,不可置信,,似乎是一种被亲人背叛的悲怨。 摧雪抿唇抬头看向胧雀。 如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胧雀,就连自己的第六感也似乎针对的胧雀,但看胧雀那副神色,又是不像是她作案。 绞尽脑汁都无法知晓还有何人为嫌疑犯。 被亲人背叛?摧雪灵光一闪,突然问办案人员:“赵老爷去世时,除了胧雀,还有何人在府中?” 那人几乎是不用思索便答道:“回公主殿下,还有赵老爷的妹妹,但她不具备杀人动机以及作案时间,魏夫人那时待在偏院,院外看守的十余家丁未曾见她出去过。” 那就怪了。 那天她曾经探过魏夫人筋脉,分明是没有武功且神志不清的弱女子,如果真是她作案,十几个家丁将院子围得水泄不通且未曾被迷晕过,为何会神不知鬼不觉出来作案呢。 可如果不是胧雀,就只能是她了,毕竟赵老爷的其他亲人都在她宴会上,符合的只剩胧雀和魏夫人。 “你知道是何人了?”楼齐涯见摧雪问的莫名问题以及思索神情,开口问。 摧雪还不确定,毕竟证据不足因此摇摇头。 “是他妹妹,对吗。”楼齐涯声音淡然懒散。 而摧雪却皱眉猛然抬头:“你怎么知道,为何会怀疑是她。” 他没有回答,转身离开。 摧雪给了胧雀一个安抚眼神,随后追上去,紧跟楼齐涯脚步。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楼齐涯停下脚步回身凝视她,嘴角弧度平直,眼底却带着戏谑:“不知道。” 这模样分明是在报摧雪怀疑魏夫人却不告诉他的仇。 “你没有证据。”摧雪背着手紧跟着楼齐涯出赵府。 “明天过来。”他步伐不停,出声道。 “过来干什么。” “找证据。” 摧雪见楼齐涯这模样,又想起楼齐涯那聪明警惕的脑袋以及细致玲珑的心,不得不怀疑楼齐涯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他该不会是看出自己能知晓尸体死前六感的天赋了吧。 她突然有些拿不准,正准备上前开口问时,锋利剑身挡住她继续前行的脚步。 银刃逼近,摧雪顺着剑身抬头看过去,是那日在丞相府前的暗卫少女。 少女眉目冷冽,暗沉沉紧盯着她,似乎很是厌恶,执剑挡住摧雪,不让她再靠近楼齐涯一步。 “落鸯。”楼齐涯衣袂翻飞,高坐玄马上,皱眉出声,示意她放下剑。 落鸯一身黑衣似乎要融入黑夜,死死盯着摧雪,似乎不肯退后。 摧雪不知为何楼齐涯对这个女暗卫如此纵容,想必应该不只是单纯的暗卫。 再次打量了一下眼前少女,摧雪不知怎的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嘴比脑子快:“你穿红衣可能会更好看。” 不知自己为何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