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扰,挥手把他拨到一边去。
没过一会儿他又粘了上来。
这回不叫“诸晴”了,改叫“娘子”。
一开始叫着有些生涩,后边仿佛得了乐趣,一声接着一声叫。
诸晴睁眼,看着他傻里傻气的模样,笑道:
“所有人都称你小爷,称我娘子,你这称呼烂大街了。”
何如贴着诸晴,道:“那我叫你阿晴好不好,叫诸晴好生分。”
诸晴伸手,拂过他的眉眼,笑道:“你叫随你叫,我应不应看我。”
何如觉得这时候的诸晴很不一样。
他说不上来,只觉得自己更加喜欢诸晴,只想一直抱着她。
晚上沐浴后,屋里换了一床被褥,诸晴疲乏的陷在软被里。
何如又凑了过来,被她推开。
她慵懒的说:“别胡来,半夜三更的,睡了。”
何如虽有些不甘,但还是揽着诸晴乖乖闭眼。
诸晴睁眼,轻笑了一下,又偏过去亲了他的额间。
何如“唰”的睁开眼,看着诸晴,像是不服气一样凑过去,小鸡啄米般贴了一下。
这样闹来闹去,晚间又劳烦粗使丫鬟们起来烧了回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