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心情怕是好不到哪里去。”
刘宁知道医官说的奇怪之处,是这身体不适应这世界的缘故,什么汤药,什么心情,也无力阻止这元气的外泄,无法和宇宙看不见的规则对抗。她心情沉重,一时无话。
张洲安对马大人道:“劳烦上一杯参茶。”
刘宁饮了参茶,果然精神提振一些。
马大人问马夫人:“那药,到底怎么回事?”
马夫人看着刘宁:“今日他们不来,我也不知道有这回事。”
刘宁对张洲安道:“当日画花钿时,马夫人感到了额心一下刺痛。马夫人被蒙着面,不确定给她画花钿的到底是谁。是有人借着给夫人画花钿之际,将药趁其不备从额心注入。”
马大人神情奇怪:“为何要蒙着面?”
张洲安道:“是怕油彩滴到眼睛。”
医官上前蹲下,细细看了看马夫人额心:“大人,马夫人额心确有一针眼。这药在体内可留存半年不散,一旦行夫妻之事,服用了助兴之药,两种药融合,会使人致命。”
马大人看着张洲安:“听闻之前京中几位夫人之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