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特地前来梁山,一心投奔,怎奈这二人……”
“林冲?你是林冲?就是京城八十万禁军教头,人称外号豹子头的那个林冲?”
我和二哥对视一眼,看来这王伦还是个爱才之人?但是既然爱才,刚刚为何一直不出现呢?
旁边的树上咔吱咔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个九头虫怎么脾气那么大,连树枝子都被殃及。
“林冲惭愧!”
看着他脸上的金印,王伦心里平衡了,哼,虽说自己是个落地秀才,但是你林冲混到教头又如何,还不是跟我一样落到草寇的下场,哼,不,你还不如我,如今,梁山我说了算,我让你待着,你才能在这儿,我要是不愿意……
“呵呵,莫要如此,只不过,要进梁山,须得交纳投名状,不知……”
一听此话,那宋万杜迁立马消停了,哼,小子,你就等着吧,投名状可不是那么好交的。等你进不来,老子再一并收拾你!
看着那俩那滴溜乱转的鼠眼,我那个气啊,就算林冲愚忠,对不起自己老婆,但在做人方面,还算是顶天立地的吧,如今落到你们手里,把你们衬得更加啥也不是。这王伦嫉贤妒能,绝非善类啊!哎呀,那个吴总咋还不来,让这小虾米蹦哒的心烦。
时迁儿跟那儿陶着头发里的虱子,小眼睛抽空扫一眼树下的情况,很是惬意,把一旁的九头虫恶心的即将暴走。
林冲很是不解,双眼一沉,一抱拳,很是诚恳地道:
“不知这投名状是……”
白衣花牡丹又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撸了把下巴上稀不冷登的胡子,眯了眯眼说,
“投名状,顾名思义就是去外面劫个道,杀个人,献上个人头而已。”
呃,这也不难啊,大哥搞毛啊。杜迁宋万很是不解。
而这对于林冲来说却是如炸雷般响彻耳际,杀人献人头?
也是到了这个地步,他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自己真的成了土匪,草寇,对呀,这对于土匪草寇来说,这是基本的日常啊,如果过不了这一关,还混什么?憋屈在梁山上,又没人给发工资,可不得出去抢啊。但抢归抢,这杀人可就……
看他这表情,那俩直接翻起了白眼,那甚是虚的家伙,直接晃晃悠悠的上来了,
“哟,怎么?这还叫难事儿?咋的,梁山收留你,还得养着你白吃白喝呗,天都没黑,想啥美事儿?给,拿着,你杀我兄弟我们就不计较了,只要你能给我们弄个大买卖,按我大哥的说法,叫将功补过,不然你当我们牛二是白死的?”
得,林冲被讹上了,还是秀才花花肠子多啊,果然读书人就是不一样,话说俺也是读了九年义务教育,外加几年高中外带三四年大学的读书人,这脑子怎么就不如人家呢?难道改版改的?果然一代不如一代。
白衣牡丹花儿点了点头,看了看林冲那沉默的脸,微不可见的笑了一下,这梁山有我就够了,你林冲大名在外,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呵呵,教头不必着急,还是先随我等进山看看再说,万一我这梁山山小入不得教头的法眼呢?”
啧啧,这小白脸子果然阴险的很,愣是堵的林冲无话可说。
看着他们陆陆续续进山,那牛二的尸体只是被留下的两人随意拖进了一旁的山沟,一扔了事。果然够绝情。
看得我们几个讪讪不已,这就是救人于危难的梁山?竟是连土匪都比不上。善哉善哉!
眼见山门禁闭,我们几个也从树上跳了下来,这梁山果然没几个高手,连我们这等拙劣的藏身都看不见,被人取而代之也不足为奇了。
“怎么办?要不我们几个直接冲进去,将那啥子白牡丹花儿给剁了?”
鼓上蚤果然墨迹不得,但是……
“不行,我们是讲究人,做事怎能如此草率,就让姓林的去打头阵好了,只要那白骚包作死,估计就离死不远了,我们只管坐享其成即可。”
“哈哈哈,果然知我者,莫若小兮也!”
谁?
在背后……夸我来着?
这熟悉的声音,这充满阴险的味道,吴总……到了?
我们几个条件反射的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一眼看到小鱼在冲我招手。
得,果然老巢被抄了,连唯一的几个女眷都不见了,不知道家底还在不,不然,非得跟他们没完。要这几个男人有啥用?
我跟这儿碎碎念,那边晁天王冲我颔首致意,而二哥跟九头虫早一边一个将我架了起来,直接拎到安老头儿面前,
“哟呵,小兮,老朽还以为,你们走得这些日子,你早就毒发身亡,一命呜呼了呢。
啊……疼……疼……”
九头!虫直接一把薅上了安老头儿的胡子,
“哪那么多废话,好好给她看看,不然,把你的胡子扒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