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罪无可赦。” 孟玉婉将头低得更低,用蚊子大的声音说道:“也不单单是为爹爹求情,我听说宫中走水,烧死了一个宫女,那宫女与我有几面之缘,所以我想去瞧瞧。” 话说到这里,荣禄郡主才算是彻底反应过来,她神色严肃,问道:“婉儿,你好好告诉娘,你到底是要看那劳什子的宫女,还是还想去找秦清的踪迹?” “我没有啊娘。” 孟玉婉搓着掌心,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看荣禄郡主灼灼的目光。 “婉儿,秦清已经死在京郊别苑了。”荣禄郡主尽量平心静气地劝告着自己的女儿。 “秦清死了,可是秦疏衡没有。” 孟玉婉终于还是抬起头,梗着脖子看着一直将自己庇护在羽翼之下的母亲,说道:“我还收到了清郎的信。” “陛下说他死了,他就是活着,也是死了,”荣禄郡主冷声说道,“不要在想其他的了。” 荣禄郡主最终还是踏上了前往刑部大牢的马车,临走之前,叫自己带来的下人看好了孟玉婉,不许她随意进出。 孟玉婉被关进了房间,软禁起来,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眶。 娘亲不会愿意她继续寻找清郎,帮过她的恭王生死不知,好像她也不认得什么能帮到她的人了。 怎么办?她在房间里苦思冥想。 几日之后,乾清宫里,秦戈唤来前去延陵的探子,询问玉蝉的踪迹。 “陛下,属下等无能,并未在延陵发现陛下所寻之人。” 秦戈一愣,前所未有的恐慌席卷了他。 绿绮绝不会对他说谎,可他的阿蝉要事不在延陵那会在那里? 九州十三郡人海茫茫,他难道再也见不到阿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