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责问他不为正义声张等等话语。可他没能被愤慨打动,一直强调着契约的精神不能违背,还表明自己是站在有理的一方。总而言之,他顺着明澄那日的话又将她说了个哑口无言。
“明澄不像是个固执的人,只要说服他,就能让他回心转意吧。你也不是认死理的人,我认为你比他还更有人情味,不像他总是喜欢说些听不懂的大道理。你是想帮我们的吧,只是怕明澄将矛头指向你对吧?还是说你就是想看我们出丑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简直不如你哥哥的作为呀。”阿鼎母亲说道。
“契约已经写得清清楚楚了,而他又把话说得那样正义,我又有什么好反驳的话呢,更何况,我又有什么理由好去招惹他呢。再说了,我可从来没有为难过阿雪,我一直是站在有道理这边的,再怎么也不会像他那样咄咄逼人的。你们可不要认为我俩长一样就是一样的为人,这可不是有人情味的人所判断的。”
“你都这样说了,那肯定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一起想办法反驳他的言论吧。他的正义感是虚无的,我们这样做也算是在教育他对吧,且让他认识到错误之后,不也是对同在屋檐下的你也有好处吗。既然你都说你从来没欺负过阿雪,那也不忍心让她受欺负吧。有人情味的人早就会有阻止他这一行为了,只不过你是在等待一个时机对吧?现在我们聚在一起了,是时候推翻他霸权的行为了,说不定以后阿鼎也会向你学习呢,你也要给他做一个优秀的榜样呀。”
“是啊,他的行为确实不尽人意,我也早就发现了,只是尊敬他是长兄,所以很多时候是也是忍气吞声。您实在是说到了我心坎里,我愿意一起使他改正,让他向阿雪道歉,再向我们道歉。可是他占据契约条例的主要优势,我们该如何反驳呢?”
“你们是两兄弟,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肯定知道他最为注重什么,而且你的能力应该不会比他更差吧?我与他接触的时间少都能发现他总喜欢用些古人说的话用来比喻当今的事,这一点你应该也是知道的,我们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您说得不错,他确实喜欢引经据典,可这些话在当下也不能找出漏洞,甚至也不能说他人格上居高临下而作为批判的资本。稍有不慎,只会令自己蒙羞,还要被他压倒势击破的。我觉得只要是他的对立面,那都会是他口中羞辱的对象,还有言语后潜在的诋毁人格的深意。这样又怎么可以反驳呢,甚至是中立的人,都会被冠以叛逆与愚昧无知的帽子,不仅是他给我们戴上的,还会是我们事后钻进去的。”
“如果他的话语不好做出反驳的言论,那我们怎么能将他改变呀,以后不都得活在他的霸权中吗,这是我们国家一向反对的吧。不管他的话有多完美,但结果是向着我们反对的霸道,那就可以指出来,还要扳倒下台。而且我们作对的对象不是他说的那些道理,而是和他最后会造成的结果作对,这才是我们击破的主题;并不是为了反对他而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的出发点就是错的,既然出发点是错的,那到最后每个人可就会变成各怀鬼胎了。”
“哥,你一定要帮助我们对抗他,平日里就你对我最好啦,我都会陪你逛街给你买衣服呢,他除了每个周末来吃我们做的饭就什么都不干,还都是我们花的钱呢。他现在还想要勒索我们的钱,一定要让他看看我们的厉害。我们有这些钱做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让他骗去再用来羞辱我们呢,事后肯定也要在你面前炫耀的。”阿雪向明理示弱。
似乎早就开始的预谋又重燃希望,他沉思着,更像是为那早已经奋起的反抗精神穿上了华丽的盔甲。
“哥,你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你忘了国歌吗?即使没有高唱,我也能感受到激愤,难道你没有吗?还是说你也是他那一类人,自认为身处高位,享受践踏他人生出的快感;或者说,你现在就是这样的人,不愿为改变已给你带来麻木的权利。你这样也算是为虎作伥,因为你的不作为,和直接伤害没有区别,只不过是用他人的手推我入深水之中。你舍得这样对我吗,你舍得让这样的行为占据大雅之堂吗,你敢想象最后你也会因此受到伤害吗?”
“我只是在考虑如何对付他,又怎么会是你说的那样呢,你可不要把我想成那样。容我想想该怎么去维护我们的权力和击溃他的腐败,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站队就能胜得了的事。”
“这有什么好想的,他不同意就揍他好了,我在旁边帮你。”
她做出不成功便愿同死的举动。
“不要激动嘛,你哥这不是同意帮你了吗,还是不要说些情绪话影响他了。”
她起身去厨房,等候水沸。沙发上他没了心思放在电视上,而继母宛如平素,娴静幽美,让人看不出内心的想法。
茶不久后端了过来,阿雪分了几杯,将明理的那份端到了面前,而后坐在他身旁,献起了殷勤。他受不了挪了个位置,她笑嘻嘻又坐回了他身旁,不达目的不罢休,一定要他说出“帮你解决就好,不要再烦了”。
“用嘴巴和他交锋,我觉得只有三成希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