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都算我的。然后我再给你一瓶‘沱牌’,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怎么样?” 一听说有玻璃瓶装酒,周大爷忍不住咽下去一口口水。 想了想, 周大爷摇摇头,“我身为一位生产队里的饲养员、光荣的贫农出身的社员,是坚决不会接受你腐蚀的!小子,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 “那好吧,我奉陪到底。” 罗旋伸手在周大爷肩膀上一按。 看似是想在他肩上借力,好站起身来的样子。 实际上,罗旋暗中运力,在他的“肩井穴”上狠狠一摁! “要斗一斗的话,你最好考虑好后果再做决定...我是不会给对手,留下让他的后悔机会的。” 罗旋缓缓站起身来,“生产队里,大家伙的日子都过的不容易,都和和气气、帮帮忙忙的共渡难关,不好么?生活本来就苦,还成天勾心斗角使绊子,有意思吗?” 望着罗旋慢吞吞往屋檐下去的背影,周大爷心中忍不住一凛: 以前, 罗旋在周大爷的眼中,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殃子。 不是周大爷吹牛:就算倒捆着自己的双手,周大爷只需要用一只脚站立、用另外一只脚,就能把罗旋给干趴下! 但刚才罗旋大拇指,按着自己的肩膀的时候。 周大爷忽地感到浑身一酸,整个左肩,顿时使不出来半点力气! 这小子! 不简单! 一点都不像以前那个唯唯诺诺、平平常常的罗旋了!! 刚才罗旋的话里话外,并没有说半句狠话。 但此时周大爷骨子里,却忽然渗出一股深深的恐惧来... 就像当年,他偷看地主婆洗澡澡,被地主家的长工发现了那一刻的感受一样:浑身如同遭遇电击、嵴背发凉! 弱智的愤怒,毫无意义。 所以罗旋并不想说什么狠话。 提虚劲,没用! 就像刚才周大爷斜坐在地上、而自己蹲在他身前的时候。 如果对方眼里露出来的仇恨非常浓烈的话,罗旋不介意当场就给他来一个肘击! 相信自己的手肘一挥,立马就能要掉他半条老命。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那样做,不过能暂时出一口恶气罢了,并不能消弭周大爷后续的报复、所带来的危险。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小混混才喜欢那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