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味道,普通的龙井,不是她亲制的花茶了。
“慬母妃,下午未时我们一道去校场吧?”郑研迫不及待地说。
“未时?”高慬鸢愣了愣,这么突然的吗?她都还没来得及装病,刚才还身强体健地跑了几步。
“禁卫军结束操练,太阳也未落山,未时最佳。”江肇昀解释。
高慬鸢只是纯粹不想去而已:“太子与太子妃一道便可,本宫未时还有些事,便不同去了。”
“事情不能稍微放一放吗?若是陛下吩咐的事,儿臣去与父皇说一声,给慬母妃放这半日假即可。”江肇说。
郑研附和:“是啊是啊,最多就玩一个时辰,少了慬母妃的话,就没有意思啦!~”
“若慬母妃是为了四弟刚才得罪的事情,儿臣这便去教训他,下午一定让他亲自来请母妃,给母妃赔罪。”江肇昀说。
“不是……哎,那便去吧。”高慬鸢不情不愿,但这人既然搬出四殿下了,她便顺势说:“不过你也确实要去好好教训他就是了。”
“儿臣遵旨。”江肇昀说着,嘴角还添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离开嘉瑞宫的江肇昀心情还不错,去到理安宫以后,他却又板起了脸。
他没有叫人通禀,径直入内,这四弟莫不是也对慬贵妃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了?
“哟,皇兄来了。”江肇晗坐在椅子上看书,只是微笑,没有丝毫诧异,他就知道方才撞见皇兄,这会儿他会找来。
“这样没规矩了?”江肇昀确实是来教训弟弟的,手刀的掌风落在他的书上,书便落了地。
“方才在路上不是与二哥、二嫂请安了嘛?”江肇时蹲下身捡起了书。
“本王说的是,你对慬贵妃。”江肇昀冷冷道,走进去,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
“只是与慬母妃讨教一下轻功罢了。”
“轻功?”江肇昀想起来高慬鸢方才的神情,还有叮嘱他管教四弟,恍然明白了什么。
“二哥是不是先该谢谢臣弟,助你,拿回了扇子?”
江肇昀微眯了眼,轻笑,“小孩子别想着管大人的事。”
“我只比慬母妃小不到五岁!”江肇时说。
江肇昀比了比他的身高:“小不点,虽说父皇要给你定亲了,但是也要至少过个两三年你才能娶亲。”
提到这事,江肇时心里有些不爽,反问:“二哥提议将丞相派去苓城是何意?所以宫宴那日,臣弟便是见不到慬母妃的妹妹了?”
“你与那高惜鹭认识吗?”
江肇时摇摇头,“不认识。可是臣弟不也说过吗,臣弟就想娶慬母妃的妹妹!”
“你真的是我亲弟弟吗?”江肇昀说,“宫宴那日诸臣家眷,你挑一个合心意的便好,就非要与那丞相府扯上关系?”
“好看的以后喜欢了再纳妃便可。可现在喜欢的,慬母妃就只有一个妹妹了。”江肇时加强了语调。
“你倒是洒脱啊。”江肇昀讽刺道。
“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二哥不也已经有两个了?”江肇时不屑地反问。
“什么?”江肇昀蹙了蹙眉,有些不解,“你说谁?”
“你以为我说谁啊?”江肇时挑衅,看他皇兄眼神愈发凌厉,又转了念道:“皇兄在军中不是有个侍妾?”
“一派胡言!”江肇昀一点也没有印象。他又道:“男儿志在四方,心怀天下。你是皇子,以国家为先,怎么可以沉溺在这种儿女情长之中?”
“那二哥自己成日里往嘉瑞宫跑做什么?”江肇时耸了耸肩,反驳。
“这就不关你的事了。”江肇昀严肃起来,这孩子怎么这么叛逆?这么奇怪?
“江肇时,你若真心求娶丞相之女,你自己去与父皇说去便可。但你既是也在意慬贵妃,那有些话、有些事,不管是本王的扇子,还是旁的什么,你也该知道不能在外面多说吧?”
“嘁~”江肇时摇了摇头,顿时觉得无趣了,他这皇兄太一本正经,开不起玩笑,但还是要说,“我只是看不起你!不想和你一样怂,什么高惜鹭,随口说说罢了,我以后一定会和与自己两情相悦的女子在一起,你若是要封我的口,那便替我求父皇不要赐婚好了!”
“那本王若是答应你,封你的口,才是认了怂了,”江肇昀说,“你若是不怂,也不该叫我去替你求父皇。”
江肇时噎了一噎。
江肇昀告诫:“有时候拿了别人的把柄未必是好事,用的不巧反而会引火烧身,所以四弟自己看着办吧。”
“二哥,虽然自我记事以来,你只有正月里会回宫,后来又去了西北。但对于四弟来说,其实一直只有你一个亲哥哥。”江肇时忽然诚恳地说。
江肇昀挑眉,“所以,要求本王还是威胁本王,你自己看着办。”
“行,四弟求二哥了!”江肇时说着,看江